第四章(终)(1/2)
天空黑得像一块浸透汁液的布,风从後山吹下来,夹杂着腐叶和泥土的腥冷气味。我赤裸着身体,怀里抱着深根的盆,一步一步走进废弃温室。玻璃顶早已碎了大半,月光根本进不来,只有远处路灯的残光在破墙上投下几道模糊的影子。我的脚底踩在枯枝和碎玻璃上,偶尔划破皮肤,血珠渗出,却很快被脚踝上的绿斑吸收,像被土壤喝掉。
我把盆放在温室中央,那块曾经是主花坛的凹陷处。土壤松软丶潮湿,多年累积的腐殖质散发出浓烈的霉烂甜味。我跪下来,用手挖开一个深坑——不是种植的坑,是能容纳我整个下半身的坑。我挖得很慢,很用力,指甲断裂的疼痛混进泥土里,让我兴奋得发抖。
「终於……到这里了。」我低声说,声音在空旷的温室里回荡,像对自己,也像对它。
我先把深根的主株小心地从盆里取出。它的根系已经比半年多前粗壮了许多,白色的根须像无数条饥饿的小蛇,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我把它放在坑边,然後自己躺进去——背部贴着冰冷的泥土,双腿大开,臀部正好对准主株的根部。
我没有急着让它进入。
我先做最後的准备。
我带来了一把锋利的园艺刀。
我用刀尖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从膝窝附近一直到股沟。不是很深,刚好划破表皮和绿斑下的血管。血瞬间涌出,鲜红的颜色在绿色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我把腿张得更开,让血顺着伤口流进坑底的土壤里。
「喝吧……」我喘息着说,「先喝我的血……然後喝我的一切……」
土壤贪婪地吸走血液,颜色变得更深丶更湿。我又在另一条腿上划了一道,同样的深度,同样的长度。疼痛像火焰一样窜上脊椎,却让我的後穴抽搐着分泌出大量黏液,混合着残留的植物汁,滴进泥土。
我伸手握住深根的主茎——它比任何时候都要硬丶都要粗丶都要热。半年多的灌溉,我的体液丶我的精华丶我的奉献,都让它长成了怪物。现在,它足有六十公分长,粗度超过七公分,表面节疤凸起得像瘤子,切口处不断渗出浓稠的乳白汁液。
我把它对准自己的後穴,慢慢坐下去。
没有任何润滑,只有血丶黏液和植物汁。
「啊——」
这一次的呻吟拖得很长,很破音。整根茎干一寸寸没入,肠道被撑到极限,感觉像被一根活的木桩从尾椎一路钉进胸腔。节疤刮过肠壁时,带来剧烈的撕裂痛,可那痛中央的快感却像毒药一样瞬间漫开。我的视线模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滴进泥土。
整根没入後,我没有停下。
我继续向下坐,让根须也开始接触我的皮肤。
那些白色的细根先是轻轻碰触伤口,然後像闻到血腥味的虫子一样,迅速钻进去。它们沿着划开的伤口往里爬,刺进肌肉,缠住血管。我能感觉到它们在吸——吸我的血,吸我的体温,吸我的养分。疼痛变得更深丶更广,却又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酥麻。
「进来……都进来……」我喃喃说,手指抠进泥土里,指甲全断了,「把我也种进去……」
我开始把土壤往自己身上盖。
先是腿,然後是腰丶腹部丶胸口。冰冷湿重的泥土压在皮肤上,像一层厚厚的子宫壁。我留出头部和手臂,好让自己能继续操作。当泥土盖到後穴周围时,我用力收紧肌肉,让主茎更深地嵌入,同时把根须压进伤口更里面。
我又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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