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那天清晨,我把那段被用过的菠菜茎小心地接回主株,看着切口处渗出的汁液缓缓愈合,像什麽都没发生过。可我的身体记得一切。後穴深处还残留着撕裂後的火辣胀痛,每走一步,都像有无数细小的纤维在肠壁上轻轻刮擦。我没穿内裤,只套了一条宽松的运动裤,让布料直接摩擦敏感的皮肤,那种隐秘的刺激让我一路从宿舍走到教室都硬着。
课堂上,老教授在讲光合作用与维管束输导组织。我盯着投影幕上的茎横切面图片,脑海里却全是深根的影子。那粗壮的维管束丶厚实的皮层丶充满汁液的髓部……我几乎能闻到它独有的腥甜气味。教授问我问题时,我愣了半秒,才意识到自己正用笔尖无意识地在笔记本上画一根笔直的绿色茎干,粗得夸张,周围还画了几滴汁液。
「林默同学,你觉得菠菜这种植物的适应性强在哪里?」
我舔了舔嘴唇,低声回答:「它能在最贫瘠的土壤里……深深扎根,然後用最粗暴的方式向上生长,把一切都占为己有。」
教授愣了一下,点头说「很有想法」。同学们笑起来,我却觉得下身又渗出一点液体,黏在裤裆里,凉凉的。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开始围着深根转。
每天清晨六点,我第一件事就是走到阳台,跪下来检查它。摸它的茎干硬度,闻切口处是否还有新鲜汁液,观察叶片是否更深绿。我不再满足於隔天割一次,我需要更频繁的「接触」。於是我改变了策略:不再整段切下,而是用锋利的刀片在主茎侧面小心地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只取一小段带汁的薄片,或者直接用茎干顶端抵住後穴,让汁液自然渗入。
我开始不穿衣服在家里活动。
宿舍其他三个室友白天都有课,晚上也经常出去浪。我索性把门反锁,赤裸着身体,像一只圈养的动物一样在房间里爬行。地板上总有乾涸的绿白痕迹,我从不擦掉,反而喜欢看它们一点点累积,像某种领地标记。我会趴在花盆前,把脸埋进叶片里深吸,让浓烈的植物腥味充满肺部,然後慢慢後退,让主茎顶端对准已经肿胀的後穴,坐下去。
活着的茎,比断下的那段更残酷。
因为它还在生长,我能感觉到细微的膨胀与脉动。汁液是温的,带着刚从土壤吸收的湿气,一点点被挤进我的肠道深处。我不动,就那样跪坐着,让它静静地「操」我。半小时丶一小时……直到膝盖发麻,大腿内侧全是顺着结合处流下的黏液,我才缓缓起身。拔出时,总会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像拔开瓶塞,伴随着一股温热的汁液涌出。
我开始记录。
我买了一本黑色硬皮笔记本,专门用来写「与深根的亲密日志」。每一次行为後,我都会用最细腻的语言记录感官细节:
「10月18日,深夜。主茎粗度约5.8cm,顶端切口新鲜,汁液呈乳白偏绿。插入深度约18cm,无润滑。初入时痛感8/10,刮擦感极强,节疤处像砂纸。十分钟後痛感转为麻痒,快感逐渐攀升至顶。持续跪坐47分钟,高潮一次,无手射精,精液量约6ml,混植物汁後呈淡绿。後穴轻微出血,无大碍。味道:极腥,类似腐叶土加精液。」
「10月22日,凌晨三点。直接用主茎顶端反覆抽插,速度中等。汁液大量涌出,顺大腿流至脚踝。气味充满整个房间,室友若回来必会察觉,故喷了空气清新剂掩盖。高潮两次,第二次时幻觉茎干在体内生长,根须沿肠壁蔓延。醒来後发现後穴周围皮肤呈淡绿色,疑为汁液渗入真皮,无法洗净。」
那些淡绿色的痕迹越来越多。
起初只是结合处周围一圈,後来扩散到整个臀缝,甚至大腿根部。洗澡时无论怎麽用力搓,都洗不掉,反而越搓越深,像被植物染了色。我照镜子时,会特意掰开屁股,看那片绿得诡异的皮肤,然後硬得发疼。
我开始对人类的触碰产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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