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摄政王的强取(1/2)
秋意渐浓,金黄落叶铺满宫中甬道,宛如一层薄薄的锦绣地毯,却无人有心欣赏这份寂寥之美。风吹过时,叶片轻轻旋舞,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响,彷佛在低语着宫廷的秘密。
夏侯靖依祖制前往京郊皇陵进行秋祭,銮仪起驾,黄罗伞盖在侍卫的簇拥下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宫门尽头的烟尘中。
皇帝离宫,宫中顿时陷入一种奇特的静默,空气中彷佛凝滞了什麽,权力的真空迅速被另一股力量填补——
摄政王萧执代为处理朝政,坐镇宫中。他的身影如一柄悬在众人头顶的利剑,让整个後宫都笼罩在压抑的氛围之下。
怡芳苑内,凛夜正於窗前临摹字帖,一笔一划极尽专注,彷佛外界纷扰与他无关。阳光透过窗棂洒进,照在他苍白的脸庞上,勾勒出细腻的轮廓。他手中的毛笔在宣纸上缓缓滑动,每一个字都仿若古人风骨,端庄而内敛。忽闻脚步声急至,两名面容冷峻的太监踏入院中,为首者嗓音尖锐却不失礼数:「凛公子,摄政王有请,询问宫中事务细则。」
太监的声音在空旷的院落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
柳如丝倚在门边,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中闪过幸灾乐祸的光芒。他轻轻抚弄着袖中的丝帕,彷佛在期待一场好戏。其馀男宠或垂首避视,或暗自交换眼神,皆知此去凶多吉少。他们的眼神中混杂着恐惧与窃喜,毕竟在这後宫中,多一人倒霉,便少一人分宠。
凛夜笔锋未顿,从容搁笔,整了整素色衣袍:「有劳公公带路。」他的声音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却让周围的人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他一眼。
他随太监穿过重重宫墙,越行越僻,最终停在一处名为「静思苑」的偏僻宫苑。此处远离後宫中心,林木森森,即便白日也显得阴郁压抑。苑中古树参天,枝叶交织成网,阻挡了大部分阳光,只馀斑驳的光影洒在青石小径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潮湿味,混合着落叶的腐朽气息,让人不由得心生寒意。殿内熏香浓重,是上好的龙涎,却浓得令人窒息,彷佛要掩盖什麽似的。萧执端坐於紫檀木雕花椅中,身着玄色蟒袍,金线绣出的四爪巨蟒张牙舞爪,几乎要破衣而出。他手中把玩着两颗温润玉珠,见凛夜进来,略一挥手,屏退左右。
殿门「吱呀」一声关闭,将最後一缕天光阻隔在外,只馀烛火摇曳,在萧执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尊冷酷的雕塑。
「臣侍参见摄政王。」凛夜依礼跪下,垂首视地。他的膝盖触及冰冷的地面,传来一丝寒意,但他没有丝毫动摇,姿势标准得像一幅画。
萧执并不叫他起身,任由他跪着,目光如实质般在他身上逡巡。那目光不像在看一个人,倒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与瑕疵。他缓缓转动手中的玉珠,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在寂静的殿中格外清晰。「抬起头来。」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彷佛一柄无形的鞭子抽在空气中。
凛夜缓缓抬头,目光平静无波,直视前方蟒袍下摆的金线绣纹,并不与其对视。他的眼睛清澈如一泓秋水,却没有任何情绪泄露,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果然生了一副好皮囊,」萧执冷笑一声,玉珠在掌心转动得更快了,「难怪能将陛下迷得神魂颠倒,连朝政都顾不上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彷佛在评价一匹上好的丝绸。
「臣侍不敢。」凛夜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彷佛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在回应指责。
「不敢?」萧执忽然起身,一步步逼近。他身形较夏侯靖更为高大健壮,常年征战与执掌大权的气势如山压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凛夜的心头,让空气都变得沉重。「本王看你敢得很。入宫不过数月,便搅得後宫不宁,前朝非议。说,你是用了何等手段蛊惑圣心?」他的脚步声在殿中回荡,伴随着蟒袍的窸窣声,像是死亡的预告。
他停在凛夜面前,蟒袍下摆几乎触及凛夜鼻尖,浓重的权势气息混合着冷冽松墨香,扑面而来,让凛夜不由得微微皱眉,但仍旧保持着平静。
「臣侍并无手段,唯有安分守己。」凛夜依旧垂眸,背脊却挺得笔直,像一棵不屈的松树,在风暴中岿然不动。
「安分守己?」萧执骤然俯身,冰凉的手指狠狠掐住凛夜下颌,强迫他抬头对视。他的指节用力,几乎要捏碎骨头,疼痛如潮水般涌来。
凛夜吃痛,却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唯有眼中闪过一丝隐忍的痛楚,那痛楚如闪电般一闪而逝。
「那为何陛下近日屡屡驳回本王提议,态度愈发强硬?莫非是你这安分守己之人在枕边吹了什麽风?」萧执的眼睛眯起,目光如刀,彷佛要刺穿凛夜的灵魂。他的呼吸喷在凛夜脸上,带着一股热意,却让凛夜感到彻骨的寒冷。
「臣侍从不干涉朝政。」凛夜的声音依旧平稳,但下颌的疼痛让他的语调微微颤抖,他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不让对方看到任何破绽。
「从不干涉?」萧执松开手,语气忽然变得轻慢,却更令人胆寒,「也罢,本王倒要亲自看看,你这具身子究竟有何魔力,能让夏侯靖那般着迷。」他退後一步,目光在凛夜身上游走,像是在剥离他的衣物,仅凭眼神就让人感到赤裸。
话音未落,他猛地抓住凛夜衣襟,用力一扯!
「嗤啦——」布料碎裂声在寂静殿中格外刺耳。
凛夜只觉胸前一凉,素色外袍已被撕裂至腰际,露出里面单薄的中衣和一段白皙锁骨。那锁骨如精雕细琢的玉石,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摄政王!」凛夜终於色变,挣扎欲起,「此乃宫禁重地,您岂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怒,双手本能地护住胸前,试图拉拢衣物,但力量的差距让他的挣扎显得徒劳。
「宫禁?」萧执嗤笑,轻易将他拖起,半抱半拖地将他扔到殿内一侧的雕花大床上。
床榻宽大,铺着厚厚的锦缎,软绵绵的触感却无法缓解凛夜的恐慌。「在这大夏侯宫,本王便是规矩!夏侯靖能碰得,本王碰不得?」
萧执的声音如雷鸣般响起,他俯身压上,膝盖强硬顶开凛夜双腿,整个人压制上来,沉重的男性躯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压下,混合着龙涎香与松墨气的侵略性气息彻底笼罩了凛夜。
床榻微微下陷,锦缎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凛夜奋力挣扎,手肘撞击,却如蚍蜉撼树。
萧执常年习武,力大无穷,单手便轻易钳制住他双腕按於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剩馀衣物。撕裂的布料散落在床边,像破碎的梦境。冰冷的空气透过薄薄衣料传来寒意,裸露的皮肤激起战栗。
凛夜牙关紧咬,额角青筋迸出,眼中第一次露出惊怒与恐慌。那恐慌如野火般在眼中燃烧,却被他强行压抑。
「这般眼神倒有趣,」萧执低笑,俯身逼近,温热呼吸喷在凛夜耳际,让他耳廓发烫,「比平日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生动多了。怎麽,终於知道怕了?」他的唇轻轻擦过凛夜的耳垂,带来一丝痒意,却夹杂着恐惧。
他并不急於进一步动作,反而像猫戏老鼠般,以唇齿碾磨凛夜颈侧细嫩皮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红痕。那不是亲吻,而是纯粹的啃咬与标记,带着羞辱的意味。牙齿轻轻陷入皮肤,带来刺痛,却不至於出血。
凛夜的皮肤白皙如雪,那些红痕格外醒目,像是一幅残酷的画作。
「放开…」凛夜从齿缝挤出声音,扭头躲避,却被牢牢固定。他的身体在床榻上扭动,试图挣脱,但萧执的重量如山岳般压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放开?」萧执声音含混不清,唇舌顺着颈线下滑,留下一道湿痕,「本王还未尝到滋味,岂能放开?」他忽地张口,含住凛夜胸前一点茱萸,齿尖不轻不重地研磨。舌尖在敏感处打转,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感觉。
「呃!」凛夜身体猛地一弹,熟悉的刺痛与快感交织,令他发出短促惊喘。这反应取悦了身上人,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却又迅速压下。这感觉如毒药般侵蚀他的意志,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
「看来这里很敏感,」萧执低笑,变本加厉地吮吸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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