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妒火焚心(2/2)
夏侯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那极致的紧致与乾涩带来的阻力与包裹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他停顿了片刻,并非为了让身下人适应,而是为了享受这种完全掌控丶强行开拓的感觉。他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桎梏着凛夜柔韧却不断颤抖的腰肢,手指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看着朕!」他厉声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强迫那双氤氲着朦胧水汽与深刻痛楚的眼眸睁开,直视自己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疯狂,「不许躲开!也不许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别人!你是朕的!从里到外,从发梢到指尖,每一寸肌肤,每一分血肉,都是只属於朕一个人的所有物!记清楚了!」
话音刚落,他便开始了动作。最初是缓慢而深重的抽送,每一进都像是要将自己完全埋入,直抵最深处,每一退又几乎要完全退出,只留下硕大的顶端卡在入口。这缓慢的折磨让凛夜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物事的形状丶脉动,以及进出时摩擦过敏感内壁所带来的丶愈发尖锐的痛楚与……一种逐渐滋生丶令人绝望的异样感。
「呃…哈啊…」凛夜的呼吸破碎不堪,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都会挤出他肺里的空气,带出短促的泣音。他试图咬紧牙关,但那剧烈的撞击让他下颌发颤,细碎的呻吟仍旧不可控制地从齿缝间漏出。
「痛…陛下…太…太深了…」他的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手指无力地抓挠着金砖,指尖传来摩擦的钝痛,却远不及身後那处被反覆蹂躏的痛楚来得清晰。
「痛就记住这痛,」夏侯靖的声音带着残酷的沙哑,腰腹间的动作开始加快力道,「记住是谁在疼你丶宠你,又是谁在罚你丶用你。」他的臀部肌肉绷紧,结实的腰胯有力地前後摆动,带动着粗长的性器在那紧窒的甬道内进出。每一次撞击,两人的身体都会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湿润黏腻的水声——那是内壁在被迫摩擦下逐渐分泌出的一点体液,混合着可能因粗暴对待而渗出的血丝。
这个姿势让进入变得极深。夏侯靖每一次顶入,都仿佛要撞进凛夜的脏腑,龟头重重碾过体内某一点敏感的软肉。起初只有纯粹的痛,但随着抽插的持续,那被反覆碾磨的一点开始产生一种酸胀丶酥麻的异样感觉,像细小的电流,混杂在痛楚中,悄悄蔓延。
「啊…!那里…不…」凛夜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惊惶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夏侯靖以膝盖强硬地顶开。他的臀瓣被分开到极致,中间那处被迫接纳侵犯的入口,已经因为反覆的进出而变得红肿湿润,紧紧裹着进出的粗长,每当退出时,甚至能看见内壁软肉被短暂带出的羞耻景象。
夏侯靖显然也感觉到了内壁的变化。他低笑一声,那笑声充满恶意与掌控的快感,他改变了角度,让自己的每一次进入都更精准地刮蹭过那一点,同时腾出一只手,绕到凛夜身前,修长的手指找到了胸前那早已挺立颤抖的乳首,毫不怜惜地掐住丶揉捏丶弹拨。
「嗯啊——!」前後夹击的强烈刺激让凛夜猛地弓起了背,一声高亢的惊叫冲口而出。胸前传来的尖锐快感与身後那复杂的丶逐渐被痛楚裹挟的诡异愉悦汇聚在一起,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神智。他的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紧紧吮吸着那肆虐的根源。
「对,就是这样,绞紧朕…」夏侯靖喘着粗气,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窒取悦,动作愈发狂猛。他的臀部快速有力地前後耸动,结实的腹肌一次次撞击在凛夜柔软的臀肉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汗水从他贲张的肌肉上滑落,滴在凛夜光裸的背脊上,烫得他微微一颤。
这场单方面的丶充满惩罚意味的掠夺,持续了很长时间。
夏侯靖彷佛不知疲倦,不断变换着抽插的节奏与力道,时而缓慢深入地研磨,时而快速凶猛地冲撞,时而又停下来,仅仅埋在深处,感受那内壁不自觉的蠕动与吸吮,然後再突然开始新一轮的挞伐。他在用这种方式彻底掌控身下这具身体的反应,逼迫它在痛苦中绽放出羞耻的欢愉。
凛夜的意识在那汹涌澎湃的情欲浪潮与帝王绝对的丶不容置疑的物理掌控之下,节节败退,濒临溃散。最初的剧痛逐渐被一种绵长而深刻的酸胀感取代,而那被反覆碾磨的一点所滋生的诡异快感,正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越缠越紧。他的呻吟声早已变了调,破碎丶绵软,带着泣音与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弱媚意。
「哈啊…陛…陛下…慢…慢一些…臣…臣侍受不住了…」他无力地哀求,声音细弱蚊蚋,身体却在对方猛烈的撞击下前後摇晃,原本撑地的双臂早已软倒,上半身几乎贴服在地,只有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侵袭。前端不知何时也已抬头,渗出透明的体液,随着撞击在空中颤动,划出淫靡的弧线。
「受不住?」夏侯靖的声音带着残酷的玩味,动作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更加迅猛,每一次退出都只剩龟头卡着入口,再狠狠全根没入,撞得凛夜整个人都向前冲了一下,「方才不是还很倔强,不肯对朕低头吗?」他的话语如同利刃,「现在知道求饶了?可惜,晚了!」
「不…不是的…臣侍没有…啊——!」试图辩解的话语被更猛烈的顶撞撞得支离破碎,化作一声高亢的哀鸣。那些细碎的丶连自己听来都感到无比羞耻与难堪的呻吟声,终於还是无法完全抑制地从喉咙深处涌出,时而低吟,时而带着哭腔的高亢哀鸣,与身上之人那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暧昧地交织在一处,回荡在空旷的殿宇之内。
身体内部那最初紧涩无比丶疼痛万分的秘所,似乎开始可耻地逐渐适应,甚至变得滚烫而湿润,软化下来,并在不自觉间开始微微绞紧,彷佛在绝望中本能地寻求着什麽,甚至开始微弱地丶背叛意志地迎合起那暴虐而原始的节奏。每当夏侯靖深深撞入,凛夜的腰肢会不受控制地微微向後送,让那进入得更深;每当他退出,内壁又会挽留般地收缩。
「呵,还敢说受不了?」夏侯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嘲弄,却又掩不住那浓烈的满足感,「感觉到你是如何绞紧朕的吗?承认吧,你从里到外都属於我…看,这不是已经开始贪婪地吮吸丶迎合朕了吗?」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满足而兴奋的低吼,腰腹间的动作变得愈发狂野与失序,撞击的力道之大,让凛夜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说!说你喜欢这样!说你这身子离不开朕的宠幸!」
「不…臣…臣侍不…啊啊啊——!」拒绝的话语再次被撞碎,化作不成调的泣音。身体深处传来的丶被强行开发出的陌生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涌来,与痛楚混合成一种令人崩溃的感官风暴。凛夜感觉自己彷佛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羞耻与痛苦中挣扎,另一半却在那粗暴的对待下,可耻地燃烧丶融化。
夏侯靖俯低身子,滚烫的胸膛紧贴住凛夜汗湿的背脊,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耳畔,声音沙哑而危险:「说,你是谁的?嗯?若是说错一个字,今晚便别想朕会放过你。」
他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就着这个更贴近的姿势,更深更重地顶弄。粗长的性器以一个几乎要刺穿什麽的角度,一次次撞在最深处那一点上。同时,他绕到前方的手更加恶劣地玩弄着那挺立的乳首,时而用力掐拧,时而快速拨弄。
「啊!别…别碰…哈啊…」凛夜被前後夹攻的快感激得浑身颤抖,前端颤巍巍地吐出更多清液,几乎要抵达高潮的边缘,却又被那过於强烈的丶近乎疼痛的刺激吊着,无法释放。他的意识一片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说,你属於谁?」夏侯靖不依不饶地追问,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狠,每一次贯穿都带着要将人钉死在金砖地面上的力道。「若再不回答,朕便做到你肯说为止…还是说,你更喜欢这样?」他猛地将凛夜的一条腿抬得更高,改变了进出的角度,使得每一次顶弄都更重丶更深地碾过那敏感的一点。
「啊——!」凛夜发出一声尖锐的丶几乎变调的哀鸣,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前端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透明的液体。极致的刺激让他几乎晕厥。「陛…陛下…臣…臣侍是…」他破碎地喘息着,泪水混合着汗水不断从眼角滑落,「是…是陛下的…哈啊…是陛下的……」
「大声点!朕听不见!」夏侯靖显然并不满意,腰身猛地一沉,以一个几乎要将人劈开的力道深深楔入最深处,并在那里恶意地辗转磨蹭。
「是陛下的!臣侍是陛下的——!!」凛夜终於崩溃地哭喊出来,声音嘶哑而绝望,长久以来紧守的某种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碎裂。随着这声哭喊,他的身体内部也彷佛决堤般剧烈地痉挛丶收缩起来,紧紧包裹丶吮吸着那肆虐的根源。
这强烈的绞紧与那绝望的哭喊,如同最後的催化剂,引爆了夏侯靖积蓄已久的欲望。他低吼一声,双手如同铁箍般死死掐住凛夜的腰胯,将他牢牢固定住,腰臀以一种近乎野蛮的速度与力道进行最後的冲刺。粗长的性器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内疯狂进出,每一次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汁液,撞击声响亮而淫靡。
「呃啊——!」终於,在一个深重得几乎要撞碎凛夜灵魂的猛烈贯穿之後,夏侯靖的身体剧烈一震,一股滚烫灼热的激流伴随着一声压抑到了极致丶却充满爆发力的低吼,深深地丶毫无保留地注入他身体的最深处。那汹涌的热流烫得凛夜内壁一阵剧烈痉挛,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丶甚至要被烫化的奇异感觉。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那因长时间反覆摩擦蹂躏体内敏感点所带来的丶被强行积累到顶点的强烈刺激,也终於冲垮了凛夜最後一丝理智的堤防。他绷紧全身,前端在那毫无预兆的猛烈刺激下颤抖着释放,浊白的液体尽数倾泻,在冰冷的地面上溅开点点白浊,有些甚至喷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与胸口,狼藉一片。
「哈啊…哈啊…」凛夜脱力地彻底瘫软下去,连维持跪姿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侧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仍在一阵阵细微的痉挛中,後穴无法闭合,缓缓溢出混合的浊液。他的眼神空洞失焦,只有胸膛在剧烈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夏侯靖并未立刻从那温暖紧致的体内退出,他维持着那占有欲极强的姿势,伏在凛夜汗湿的背上,平复着自己那依旧有些急促的呼吸。良久,他才缓缓退出,那硕大的性器滑出时,带出更多白浊与透明的体液,顺着凛夜红肿的大腿内侧流下。
他站起身,低头看着地上如同一滩软泥般的人,眼神复杂。那强烈的丶几乎足以毁灭一切的妒火与暴怒,似乎在方才那场激烈至极丶近乎野蛮的占有与发泄之中,得到了某种程度的释放与宣泄,正逐渐地丶缓慢地褪去。
夏侯靖弯腰,并未使用锦被,而是直接将浑身狼藉丶意识昏沉的凛夜打横抱了起来。凛夜轻哼一声,眉头因身体被移动的酸痛而蹙起,但并未完全清醒。
夏侯靖抱着他,踏过散落一地的衣物,走向内殿那张宽大奢华的龙床。
他将凛夜轻轻放在床沿,然後自己先坐上床,再将人拉过来,让他侧身躺下。龙床铺着层层柔软的锦缎与皮毛,与方才冰冷坚硬的金砖地形成鲜明对比。
夏侯靖拉过厚重的锦被,盖在两人身上,勉强遮住凛夜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与污渍。他没有立刻去清理,也没有唤宫人,只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凛夜圈在怀里,一只手臂横过他的腰际,将他禁锢在胸前。
凛夜的身体依旧带着事後的轻颤,呼吸浅促,在睡梦中仍时不时因不适而细微抽动。
殿内的的红烛已然燃烧过半,烛泪堆积,火光摇曳。空旷的殿宇内,只剩下两人逐渐平缓的呼吸声,以及那挥之不去的丶浓烈的情欲气息。
这场完全由嫉妒与占有欲点燃的丶漫长而粗暴的占有,将那短暂产生的丶微妙而不真实的交心错觉,彻底击得粉碎。
凛夜在昏沉中,无意识地往那温暖的来源蹭了蹭,一个极其轻微的丶依赖的动作。夏侯靖感觉到了,手臂收紧了些,闭上了眼睛,但那眉头却未曾舒展。
深渊仍在脚下,而他们,仍在其中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