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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青时离开序时的第二天,就飞去了拉斯维加斯。
赵正康其人没多少在乎的东西,名利是其一。
钟知意那篇针对体检机构乱象的文章发出后,在钟维的推波助澜下,网络上相关词条不断发酵,有关部门也对正康体检正式展开了调查。
赵正康那个四十多岁才得的小儿子赵筠伟则是其二。
赵筠伟在留学圈出了名的好赌好色,做的事儿在国内够他蹲上十年大狱,但在空气都“自由”的美国,什么都能用钱摆平。
差一点永远失去钟知意,和与钟知意分开相比,前者是段青时更加无法咽下的一口气。
段青时拿起赵筠伟沾了血的手机,问:“密码。”
“你他妈谁啊?!”
赵筠伟被五花大绑,困在一个办公椅上。他在极度恐惧和疼痛下的吼叫掀起了破旧仓库的一层浮灰。
段青时走到他面前,略微弯下腰,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地又重复了一遍,“密码。”
“要钱是吧?要钱早说……啊!”
连人带椅被段青时一脚踹翻,身后的两个人见状,把赵筠伟又拉了起来。
段青时用手机在他脸上拍了拍,“最后一遍,密码。”
赵筠伟报了手机密码,段青时翻了翻他的通讯录列表,找到赵正康,拨了通视频电话出去。
他将手机支在赵筠伟对面的一张破木桌上,让人用胶带封住赵筠伟的嘴,而后接过了打手递来的短刀。
“筠……”
赵正康的声音戛然而止,腮帮上的肌肉快速抖动起来。
段青时语气温和,“早上好,赵先生。”
“你是谁?”
段青时没有回答,他手起刀落,刀尖刺进赵筠伟的手背,又钉入木质扶手。
殷红色的血液沿着扶手往下淌,滴滴答答落在地面的声音在赵正康含糊的呜咽声中异常明显。
段青时直勾勾地盯着赵正康,脸上露出一个带着残忍弧度的笑。他拔出刀,比照着原本的伤口又狠狠刺下。
赵筠伟疼得浑身颤抖,呜咽不止,段青时看也没看他一眼,用衣摆擦干净刀上的血,将刀尖抵在自己的胸口,笑着问屏幕里的赵正康:“这里疼吗?”
赵正康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寻仇,他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近期发生的事,咬着牙问:“那个小记者?”
“是,再敢动钟知意……”段青时用刀尖抵住赵筠伟颈侧的动脉,“我一定弄死他。”
赵正康拿起手边的电话,阴着一张脸交代人立刻去找赵筠伟。挂了电话,他指了指段青时,“小子,你等着。”
段青时笑了下,“今天的事是你和我之间的恩怨,我当然等着。但这次你的调查最好做得仔细一点。我父亲已经失去一个儿子,如果你让他再失去最后一个,他一定把你全家的骨灰都扬了,不信你就试试看。”
段青时回到国内,度过了一小段风平浪静的生活。
安排去跟着钟知意的保镖每周都发照片过来,钟知意依旧很认真地工作,似乎分手这件事对他并未产生任何影响。
而段青时短暂失去他努力经营的爱情和事业,生活在三十三岁这一年变成了一片空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