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跳成就了(2/2)
而新补充的各级军官,则会在陆军部的组织下,统一接受莫林他们这个指挥小组的面试和考核。
「还好,还好————」
莫林心里念叨着。
「至少给了我们自己挑人的权力,要是被人硬塞一堆镀金的草包进来,那才叫麻烦。」
三人就这麽对着文件,开始初步规划未来的部队编制,一直到下午时分,营地门口又传来了一阵汽车引擎声。
一名佩戴着皇家侍从官徽章的中年男子,和几名陆军部军官在随行人员的陪同下,走进了这片临时营地。
「莫林中校,下午好。」
为首的皇家侍从官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先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军礼。
「我是陛下的侍从官,奉命给您和您的部下送些东西过来。」
侍从官侧过身,他身后的几名随行人员立刻将几个大箱子搬了进来。
箱子打开,里面是几套崭新笔挺的校官丶尉官军服。
「这是————」莫林看着那些新军服,有些意外。
侍从官笑着解释道:「萨克森帝国陆军军官的制服,按照传统都是自购或者订做的......陛下考虑到您和您的部下刚刚从前线归来,可能来不及准备,所以特意吩咐我们,为您们几位紧急赶制了新的军服。」
克莱斯特和曼施坦因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
「感谢陛下的慷慨!」克莱斯特由衷地说道,「这可真是解决了我们的大问题。」
曼施坦因也点头附和:「是啊,穿着这身从前线带回来的衣服,确实有些不成体统......陛下的关心,真是无微不至。」
莫林则依旧保持着礼貌性的微笑,但他心里很清楚阿尔伯特二世此举的用意。
这哪是简单的送军服,这分明是皇帝在施恩,在用这种方式进一步拉拢他和其他人,将教导部队和皇室的利益捆绑得更紧。
不过,有新衣服穿总归是好事,他自然也是连声道谢。
同时心里也想着,这算不算阿尔伯特二世把格奥尔格皇储给牛了」?
侍从官完成了任务,又和莫林寒暄了几句,接着便退到一边。
而那几位陆军部的军官则迎了上来。
「莫林中校,我们这里还有一件事需要通知您。」
其中一名军官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份请柬递了过来。
「陆军部将在明晚举办一场宴会,法金汉将军特意嘱咐我,务必要邀请您这位帝国的英雄出席。」
宴会?
莫林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部队扩编的事情,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用,哪有心情去参加什麽宴会。
他刚想找个藉口推辞,比如部队事务繁忙」之类的,但一看到请束上法金汉将军的亲笔签名,就把话又咽了回去。
这位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陆军部的一把手。
他的邀请......说是邀请,其实跟命令没什麽区别。
自己一个刚刚被破格提拔的中校,这个时候自然不可能驳了部长的面子。
「我明白了。」莫林接过请柬,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请转告部长阁下,我一定准时到场。」
「很好。」
这名军官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交代了一些宴会的注意事项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宴会?」等侍从官走后,克莱斯特凑了过来,「看来中校阁下,您要开始进入社交圈了。」
曼施坦因也笑着打趣道:「没办法,谁让我们的指挥官现在是帝国的大红人呢?以后这种场合,恐怕少不了。」
「得了吧.......你们就别拿我开涮了,要不我把你们俩一起带去?」
莫林无奈地摆了摆手,接着说道:「我宁愿去训练场上跑个十公里,也不想去跟那帮大人物打交道。」
嘴上虽然这麽说,但莫林心里清楚,这也是他必须要走的一步。
想要获得更大的权力,就必须进入那个圈子,熟悉他们的游戏规则。
他将请柬随手放在桌上,然后对克莱斯特和曼施坦因说道:「不说这个了,部队刚回来,大家肯定也都累坏了......克莱斯特你去安排一下,从今天晚上开始,部队分批休假。」
「科布伦茨城里该去的地方,都让他们去转转,放松一下......钱不够的话,从我这里支。」
「是,长官!」克莱斯特立刻应道,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曼施坦因,你就辛苦一下,根据我们刚才下午讨论的,先把新部队的参谋班子和各营连的编制草案拿出来,明天我们再详细讨论。」
「没问题,长官。」
曼施坦因点了点头,对于这项工作即便莫林没有安排,他也会主动申请去做。
无他,就是喜欢整编制~
第二天晚上,莫林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务,又去各个营区转了一圈,确认休假的士兵们都情绪稳定后,才返回自己的营房。
他换上了那身崭新的M1910原野灰校官军服。
合身的剪裁让他本就挺拔的身材显得更加英武,崭新的中校肩章在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
他一丝不苟地将那一大排勋章按照规制佩戴好,尤其是衣领正中央那枚蓝马克斯勋章,更是让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威严。
莫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年仅二十二岁,却已经挂满勋章的陆军中校。
一种荒诞的不真实感涌上心头。
「又要去和帝国的上流社会打交道了麽————」他低声自语,然后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
一辆挂着陆军部牌照的黑色辉晶轿车,已经静静地等在了门口。
司机为他拉开车门,莫林弯腰坐了进去。
随着引擎的低吼,轿车平稳地驶离了军营,朝着郊外一座灯火通明的庄园而去。
车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郊外静谧的夜色。
莫林靠在柔软的座椅上,闭上眼睛,开始在脑海中预演着今晚可能会遇到的各种情况,以及应对的话术。
他有一种预感,今晚的宴会对他来说,是另一片完全不同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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