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抓住部队顷刻炼化(求月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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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笑着说道:「不用谢,没想到你们在来的路上还能做这麽一件大好事呢!我倒是要代替部队谢谢你们。」
周旭拿着通知离开了,他知道自己倒是不需要这麽一个集体三等功!
三等功这东西本来就需要运气,比如大家都是正常训练,你回家的时候遇到了老人家落水,还刚刚好被人发在了网上,那这个三等功还能不给你!?
同样的道理,全国这麽多罪犯,偏偏周旭一群人还遇到了,遇到的还是五个人!
一下子就是一大份功劳。
回了帐篷前周旭喊了一声:「集合!?」
所有人急切的从帐篷当中走了出来,周旭看了一眼集合的人群,走了一圈,走到了古丽的面前,看着她的脸。
突然他拿着纸巾伸出手捏住她的脸:「吃饭急躁的很,脸上都是沫子!」
这麽一捏,弄得人家古丽脸红心跳好一阵,有着尴尬和羞愧,还有就是一丝异样的情感。
周旭又走到了王朗的屁股后面,对待男同志他就没这麽好的态度了,老班长周旭轻踹了一脚王朗:「你说说,像什麽样子吗?现在这个部队很乱嘛!连站军姿都不会了?」
听到这里,一群人有些意外,何静看着麦穗:「穗子?这是干什麽!我们出什麽差错了?」
麦穗也摇摇头:「不知道呀,以前没突然说这些军姿丶军纪的问题。」
周旭咳嗽一声:「不要讲小话!」
最后绕了一圈,他才回到了部队的最前面,难怪《士兵突击》的袁郎笑得那麽开心,训人逗人是真好玩呀!
「今天呢,我们部队发生了一件大事情,是营区的同志通知我的,这件事情你们都心知肚明!我们当中有些同志————」
说到这里周旭又停住了。
一群人立马炸开了锅,各种胡思乱想直往上冒!
古丽心里咯噔一下:坏了!难道我昨天找小战士「讨」肉乾的事儿,被人捅出去了?
陈海眉头紧锁,心里犯起了嘀咕:这阵仗,莫非是队伍里有人违了军纪?
反正在学校的时候,老师骂人的时候,谁都是心欠欠的,总以为是自己————
「咳咳—」周旭清了清嗓子,话音掷地有声,「上次咱们团在雪区成功抓获五名逃犯,立了集体三等功!现在要去LS军区参加授勋仪式————另外,这次表现突出的同志,还有额外嘉奖!」
「哗!」
话音刚落,人群瞬间沸腾。
陈海一把抱住身边的王朗,声音都带着颤:「是真的!我们,立三等功了!
」
其他人则是互相激动的讨论着三等功的事情。
原来周旭说得是大事情是这个呀!给他们吓得半死!
周旭咳嗽一声:「刚刚我才讲的军容军纪的事情,你们现在又忘了?!站好站好!我告诉你们,未来我们团就已经是荣誉团体了!!你们要开始注意形象了,要是去颁奖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怎麽能行呢!?」
「」
和着,您注意军纪是为了这个呀!
一群人心中吐槽。
但是他们很认同周旭的观点,这个三等功是大家一起拿的,就要带着部队的荣誉和骄傲去授勋。
周旭这才恍然,明白了政委让他带队的第二层深意。
未经基层磨练便直接走马上任的军官,最致命的短板莫过于没根基一没有知根知底的可靠人手,更没有与士兵同甘共苦沉淀下的信任与情谊。
就像古代宋朝,军队战力薄弱的关键原因之一,便是推行更戍法,长官三年一换丶频繁调动,最终导致兵不识将丶将不知兵,战场之上自然难以协同发力。
放到文工团里也是同理,若是与政委丶指导员彼此生疏,缺乏默契,部队内部的思想引导与方向凝聚,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但如果周旭能和这群人一起摸爬滚打两个月,情况就会彻底不同。
一段刻骨铭心的共患难记忆,远比一年浑浑噩噩的相处珍贵得多。就像周旭对宋志鹏最深的羁绊,源于对越战争时的生死与共,而非日常部队里的平淡交集。
再者,这趟带队还有个关键用意——「挖人」。总政没派人参差,学院老师也没来插手,偏偏让武汉军区的周旭来牵头,用意很明确。
这就像新兵训练结束后,精锐部队总会抢先挑走好苗子。周旭如今也有这个机会,把这一届里最拔尖丶最有潜力的人才都收入麾下。
此刻他站在队伍前,目光炯炯。这群人对他的信任丶信服与崇拜,早已愈发浓烈,隐隐约约间,已然把他当成了未来能追随的长官。
毕竟周旭做事乾脆利落,指挥风格也绝不枯燥乏味,这份独特的人格魅力早已让大家打心底里折服。
更重要的是,那枚集体三等功就像一剂强力黏合剂,让所有人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是密不可分的整体,这份荣誉是大家一起拼出来的,这份集体归属感,远比任何说教都更能凝聚人心。
或许,周旭未来接任胜利文工团之后,自己手底下最好的一群兵也是从这里面走出来的:「我相信,大家都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是一个部队,一个集体,我们集中一条心还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到的呢!?军容军纪是我们整个连队的荣誉,大家也不能掉以轻心!」
「明白了,指导员!」一群人立马附和喊道。
「大声点!」
「知道了,指导员!」
「好,那麽散会!大家回去休息一下吧!」
看着这一幕,那边的教导员忍不住感叹一句:「这个指导员不得了,三两句还能增加部队的凝聚力!」
「嗯————挖过来给我们用吧?」营长口出狂言。
教导员忍不住回头看着他:「天菩萨哟!你以为这麽好的兵是你能挖的呀!
?
」
「啧,不是开句玩笑吗?」
教训完一群人,下午,周旭和营区的同志们再见,然后开车离开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