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秋菊打官司》发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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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的《秋菊打官司》写得是关于农村妇女秋菊,因为丈夫被村长打了所以向着上面去打官司找理的故事。
周旭稍微改编了一下,改成了村长抢占秋菊的地,孩子还被打了一顿,秋菊本来就是烈士遗孀,受不了这个委屈,于是要朝着上面开始打官司的故事。
西北农村妇女秋菊的儿子王小东,因与村长王善堂争执宅基地边界,村长仗着权力占了地,又打了秋菊的儿子一顿。
看着儿子痛苦卧床,想起来自己牺牲在前线的丈夫,秋菊顿时感觉很委屈,她个人认为「讨个说法」是天经地义的事—一她不求赔偿,只希望村长能承认错误丶赔礼道歉。
然而,村长自恃身份,拒不认错,反而觉得秋菊小题大做。秋菊没有退缩,她带着伤病,一次次踏上维权之路:先找乡派出所调解,得到的赔偿款却不是她想要的「说法」;不服调解结果,她又步行几十里山路到县公安局,接着上诉到地区公安处,哪怕遭到村民议论丶亲友不解,甚至因频繁奔波影响农活,她也始终坚持。
过程中,秋菊经历了诸多不易:语言不通的窘迫丶办事流程的繁琐丶经济上的拮据,但她凭着一股韧劲,在好心人的帮助下一次次递上申诉材料。从乡到县再到地区,她的诉求始终清晰一不是要惩罚谁,只是想要一个公平的道歉,维护家人的尊严。
就在最后,秋菊终于等到军区的帮忙,认定村长行为违法,准备迎接一个正式的「说法」时,春节前夕,村长却因她身体重病时连夜组织村民送医,救了她和孩子的命。
正当秋菊心怀感激,打算不再追究时,军区带着法院的强制执行通知书送达,村长被依法拘留。站在村口,看着被带走的村长,秋菊满脸茫然,她想要的「说法」终于有了结果,可这份结果却与她预想的模样截然不同,留下无尽的唏嘘与思考。
当然,这是张艺谋的经典电影,其实编剧也是知名作家刘恒,《菊豆》也是刘恒写得,可以说前期的张艺谋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电影厂出资拍文艺片,自己有才华,编剧都是有才的知名作家。
后世这群作家们版税高昂了,才逐渐脱离了对于电影剧本的创作吧。
《秋菊打官司》聚焦农村个体维权路上的重重阻碍,周旭的改编作品则落脚于烈士家庭的关怀诉求,两者虽题材不同,却都精准折射出「底层群体向上诉求」的现实图景。
不论如何,这部作品,在这一周开始之后已经有了不小的反响了。
这部小说又和以往的《潜伏》《南京照相馆》这些作品不一样了,《潜伏》
是周旭的通俗性作品,《南京照相馆》可以算作纪实文学。
而《秋菊打官司》就是关注烈士家属丶寻求公道的一部深思社会问题,深思对于烈士家属的待遇问题的作品了。反正周旭牢记自己需要深耕军旅小说的路子。
此时的总政治部。
徐怀中拿起来了《上海文学》的新杂志。
他打开小说欣赏着,看了好半天,他才从小说当中的沉迷当中摇摇头解脱出来,这时候的徐怀中看向了老领导刘白羽:「这篇《秋菊打官司》写得是真深刻,以小见大太妙了,分明是暗讽有些地方的武装部,对烈士家属的照料根本没落到实处。」
刘白羽掰着手指附和:「确实够深刻!既挖了人性,又戳了社会痛点,比《
南京照相馆》有深度多了。」
「那跟《穿条纹睡衣的男孩》比呢?」徐怀中立刻追问,语气里带着好奇。
刘白羽顿了顿,理清思路:「两者侧重完全不一样。《穿条纹睡衣的男孩》
聚焦战争对青少年的迫害,《秋菊打官司》则是对底层群体丶对烈士家属相关社会问题的哲思。」
「不管怎麽说,这小说能引发社会热议,」徐怀中点点头,语气笃定,「对武装部改善丶优化烈士待遇,肯定能起到推动作用。」
周旭写完了战争写军旅,写完了军旅又开始关注军人家属的问题,无论如何周旭在军事小说的创作上,已经开始了深耕。
徐怀中对于他还是无比欣赏的:「你说说这傻孩子,怎麽去了陆军学院,不来我文艺学院进修呢!?」
「呵呵,人家走的是军官路线,可不想当个普普通通的创作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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