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50 章 复原:第一句开口 H(1/2)
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空气中漂浮着金色的微尘。
医生收起喉镜,满意地点点头:「沈先生,声带恢复得很完美,充血完全消退了。可以正常说话,但前几天不要过度嘶吼。」
送走医生後,宽大的卧室里只剩下他和宋星冉。世界安静得有些过分。
宋星冉站在他面前,双手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紧张而泛白,眼神既期待又忐忑:「慕辰……你……说句话试试?」
沈慕辰看着她。
这两个月来,她像个全副武装的小战士一样守着他。替他挡媒体的长枪短炮,替他熬苦涩的中药,甚至在床上主动跪下取悦他。那个曾经只会哭的小白兔,为了守护他的「安静」,把自己修炼成了铜墙铁壁。
他伸出手,掌心乾燥滚烫,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椎向上滑动,一节一节,像是在抚摸一把名琴的琴颈。最後,手指停留在她的後颈,拇指轻轻按揉着那块软肉,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力度。
他清了清嗓子。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极轻的骨骼错位声。
然後,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调动起腹部的气息,推动那条沈睡已久的声带震动。
没有深情的告白,也没有喊她的名字。
他贴着她的耳廓,声带闭合,挤压出一股极低丶极沈的气流振动。
那是声带边缘摩擦产生的物理共鸣。像是一把大提琴最粗的那根弦,在充满松香的琴弓下被缓缓拉响。粗糙丶沈重丶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颗粒感。
那阵振动顺着耳膜,直接传导进了宋星冉的脊椎。
宋星冉半边身子瞬间麻痹,那种久违的低频共振让她膝盖一软,眼泪失控地涌了出来。
终於……终於听到了。
沈慕辰抬起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粗鲁地擦去她的泪水。他的眼神深邃如海,专注得彷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哭什麽?」
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慢,很轻,带着一丝丝极其性感的沙哑与砂砾感。
「这几周……」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滑落,停留在她敏感的腰窝处,意味深长地收紧,「是不是以为我哑了,就不敢动妳了?」
宋星冉愣了一下,含着泪摇摇头。
沈慕辰嘴角勾起一抹极淡丶却极具侵略性的弧度。
「刚才医生说,不要过度嘶吼。」他低下头,鼻尖蹭过她的耳廓,声音低得像是在讲鬼故事,「但他没说……不能做别的。」
宋星冉背脊一凉。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正在草原上安逸吃草的小兔子,突然察觉到身後的草丛里有一双金色的兽瞳锁定了自己。
危险。但已无处可逃。
沈慕辰不容她多想,牵起她的手,离开了那张洒满阳光的床,转身推开了卧室另一侧那扇厚重的隔音门。
……
那是他的圣域——调音室。
这里的温度比卧室低了几度,空气中弥漫着精密电子仪器特有的臭氧味。四周墙壁贴满了深灰色的吸音棉,将外界的一切杂音彻底隔绝,只留下一种近乎真空的死寂。
沈慕辰将宋星冉带到那张 Herman Miller 全方位人体工学椅前。
看着这张昂贵但充满「办公气息」的椅子,他的眼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原本,这里应该摆放着那张从义大利订制的波浪形调教椅。
「将就一下。」他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对物流效率的嫌弃。随即,他按住宋星冉的肩膀,让她坐了上去。
接着,他随手扯下了领带。
「闭眼。」
不容拒绝的命令。
宋星冉乖顺地闭上眼。丝绸领带覆盖上来,带着他的体温,在她脑後打了个死结。视觉被剥夺,黑暗降临,其他的感官瞬间被无限放大。
她感觉到沈慕辰拉开抽屉,拿出东西,是绳子,一周前他要她戴一整天的那种丝绸绳。
红绳穿过椅子的扶手支架。他并没有将她的双腿死死捆住,而是利用红绳的韧性,将她的膝盖向两侧分开,固定在一个无法并拢丶只能被迫敞开的羞耻角度。
红色的丝绸勒进白皙的大腿肉里,陷出一道暧昧的深痕。
宋星冉有些慌了,在黑暗中无助地抓紧扶手:「慕辰……可是医生说你的嗓子才刚好……」
「别担心。」
沈慕辰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安抚着她的颤抖。「我不动气。这次……我用我的声音,让妳高潮。」
他取下那副专业级的降噪监听耳机,温柔地扣在宋星冉的耳朵上。
世界彻底死寂。连空调的运转声都被切断,宋星冉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深海里。
紧接着,耳机里传来了一阵极其细微的底噪——那是麦克风接通电源的瞬间,电流流过线路的声音。
沈慕辰调整了那支落地式指向型麦克风。金属支架转动的声音通过耳机传来,清晰得像是在她颅内转动。麦克风的收音头,正对准了她敞开的双腿之间。
「听得见吗?」
这一声,是直接通过线路,在宋星冉的耳蜗深处炸开的。
经过专业设备的捕捉与放大,他那低沈磁性的嗓音变得极具颗粒感,每一个字都像是实体化的电流,顺着听神经直接钻进了大脑皮层。
宋星冉浑身一颤。太近了。这声音就像是他缩小了无数倍,直接站在她的耳膜上说话。
「这是我的工作台,星星。」
沈慕辰的手掌覆盖上她的膝盖,缓缓向上推移,推高了她的裙摆,衣料摩擦的声音在耳机里变成了巨大的沙沙声。
「平时,我在这里处理这世上最完美的声音。但今天……」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最隐秘的腿根处,气流撞击麦克风发出轰鸣,「我要在这里,录下妳崩溃的声音。」
沈慕辰的唇舌先是落在了她的耳後颈侧。
在绝对寂静的盲听世界里,宋星冉首先听到的,是他舌尖卷过皮肤时,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湿润拖曳声。接着是一声清晰的吞咽,彷佛他正在吸食她的香气。
他的手掌隔着衣料托起了她的柔软,拇指熟练地挑开内衣,将那团雪白释放出来。
他张口,含住了那颗红梅。
收音麦克风以极高的灵敏度,捕捉到了口腔与皮肤接触的每一个细节。
舌头疯狂研磨丶吸吮的声音在耳机里炸开。
那种极其黏腻丶充满肉欲的挤压声,被放大了无数倍。宋星冉甚至能透过声音,想像出舌苔是如何刮过充血的凸起,唾液是如何拉丝。
这声音太过清晰,太过下流。
「唔……别……太响了……」宋星冉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在黑暗中本能地伸手去挡。
沈慕辰没有躲。他就着她伸过来的手心,从掌心一路湿漉漉地舔到了指尖。舌头搅动指缝的水声,毫无保留地灌入她的耳朵。
「听到了吗?」
沈慕辰抬起头,声音染上了浓重的情欲,沙哑而迷离。「这是妳的味道。现在……仔细听。」
他伸手,拨开了那最後一层布料的阻隔。
沈慕辰虔诚地埋下头。
当舌尖触碰到那点敏感的瞬间,耳机里传来了一声巨大的丶湿润的吞咽声。
随即,是狂风暴雨。
舌头在褶皱间穿梭丶拍打。每一次搅动,那种黏腻丶潮湿丶充满肉欲的水声,都像立体环绕音效一样包围着她。
那是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是液体被挤压的声音,是软舌刮过充血黏膜的声音。
那麽清晰,那麽色情,那麽……脏。
黑暗剥夺了视觉,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全神贯注地「听」着自己是如何被他玩弄。
「不……太响了……慕辰……给我……」宋星冉哭着摇头,双手抓乱了他的头发。
他从那处泥泞中抬起头,唇边挂着银丝。「不许摘。」
他伸出手指,加入这场演奏。修长的手指探入那已经泛滥的甬道,配合着舌头的节奏开始抽送。指腹摩擦内壁的声音被精准捕捉,听起来像是在搅动一池浓稠的春水。
「忍着。」
察觉到她小腹的肌肉开始痉挛,沈慕辰突然停下了动作。
「还不到时候。」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冷酷又温柔,「我要进去。我要妳听着我是怎麽占有妳的。」
他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束缚。
沈慕辰腰身一沈。
耳机里传来一声清晰得令人脸红心跳的入水声——那是沈重的水体被瞬间排开,肌肉被强行撑开的声音。
就在他彻底贯穿她的同一瞬间——
沈慕辰猛地伸手,一把扯下了她眼上的领带。
「啊——!」
黑暗瞬间褪去,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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