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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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九点,灯光被调到最暗,只剩床头一盏暖橘色小灯。

    光晕像融化的蜜糖,缓缓涂在三人身上,把皮肤照得半透明。

    空气里混着刚洗完澡的柑橘沐浴乳香,底下却压着司徒泽身上淡淡的烟草与男性荷尔蒙味。宛溪跪趴在床中央,身上只剩一条细细的黑色蕾丝内裤,已经被蜜液浸得半透明,贴在皮肤上。

    她的手腕被丝质领带松松绑在背後,丝滑的布料擦过皮肤,带来细微的痒。

    不是为了限制,而是为了让她更专注地感受——每一寸空气丶每一道温度丶每一秒即将被撕开的羞耻与渴望。

    司徒泽跪在她身後,掌心顺着她脊椎往下,指尖沾了润滑液,冰得她浑身一颤。那滴液体顺着尾椎滑到臀缝,像一条冰凉的小蛇,蜿蜒过敏感的皮肤,最後停在菊穴口。

    「放松,小骚货。」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惯有的坏,热气喷在她後颈,痒得她缩脖子,却又忍不住把臀往後送。

    「今晚要把妳的後穴彻底开发成我的形状。」

    顾承熙坐在她面前,没参与,只是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指尖穿过湿漉漉的发丝,偶尔擦过她的耳廓,让她全身起鸡皮。他低头吻她的额头丶鼻尖,像在安抚一只即将被驯服的小动物,呼吸里带着一点古龙水的清冽,与司徒泽的烟草味交缠,形成一种让人头晕的对比。

    司徒泽把润滑液挤在指尖,冰凉的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流,滑过菊穴时,宛溪浑身一抖,小穴猛地一缩,蜜液瞬间涌出,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床单上。

    他没急着进去,只是用指腹在穴口画圈,一圈一圈,慢得像在描绘什麽珍贵的图案。

    每一次指尖擦过敏感的神经末梢,宛溪就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腰不自觉地往下塌,臀却更高地翘起。那种痒,从尾椎一路窜上脑门,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底下爬。

    「好敏感。」司徒泽低笑,声音里全是满足。他终於把指尖顶进去,只进一个指节,就停住。宛溪瞬间绷紧,後穴紧紧咬住他的指尖,像一张小嘴在抗拒又渴望。

    那种被撑开的异物感,混着润滑液的冰凉,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让她头皮发麻。

    「放松,宝宝。」

    顾承熙吻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去,轻轻缠着她的舌头,分散她的注意力。他的吻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却又带着一点压抑的颤抖。司徒泽趁机把整根手指缓缓推进去,指节一寸寸没入,内壁的褶皱被撑开,异物感与快感同时炸开。

    宛溪的呻吟被顾承熙吞进嘴里,声音闷得发抖,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在床单上。

    司徒泽开始抽插,一开始极慢,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细微的「滋滋」水声,每一次插入都让她後穴的褶皱被撑得更开。润滑液越流越多,顺着股沟往下流,滴在床单上,积成一小滩冰凉的黏液。那种黏腻的触感,像把她的羞耻心一层层剥开。

    司徒泽又挤了一次润滑液,这次直接两根手指一起顶进去。宛溪尖叫一声,後穴被撑得发痛,却又痒得发狂。他用剪刀式扩张,内壁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平,异物感变成陌生的快感,从尾椎窜上脑门。

    「好胀……好胀……」她哭着说,口水顺着嘴角流到顾承熙手背。顾承熙吻掉她的泪,声音低得发哑:「乖,很快就习惯了。」

    司徒泽拿出一支细长的震动棒,开到最低档,贴着她的後穴外侧震动。嗡嗡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一只小蜜蜂在她尾椎乱撞。三根手指完全没入的瞬间,宛溪尖叫到破音,潮吹直接喷出,喷在床单上,溅得到处都是。

    「操,这麽快就喷了?」司徒泽笑,却没停。他把震动棒慢慢推进去,只进一半,就停住,让震动,让她适应。宛溪的後穴已经被撑得又红又肿,内壁粉嫩地翻出来,像一朵被强行绽放的花。

    她哭着求饶:「太胀了……真的不行了……」

    司徒泽吻她的背脊,一字一句:「可以的,宝宝。妳看,妳的小穴已经在流口水了。」

    他把手指抽出,换上自己的肉棒。龟头抵在後穴口,润滑液与她的蜜液混在一起,滑得一塌糊涂。他没急着进去,只是用龟头在穴口画圈,一圈一圈,慢得让她发疯。

    「想要吗?」

    「想……想要……」宛溪哭着说,臀部主动往後顶。

    司徒泽低吼一声,腰部缓缓前送。龟头撑开紧窄的入口,一寸寸没入,内壁的褶皱被撑得平整,像要把他整根吞进去。宛溪尖叫到失声,感觉自己被从後面撕开,又被填满。顾承熙吻住她的唇,舌尖缠着她的舌头,让她无处可逃。司徒泽开始抽插,一开始极慢,每一次退出都让她感觉空虚,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感觉要被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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