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校场杀人,流血的军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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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带兵,你卖什麽人情,买什麽人心?」

    高俅回身,反手就给梁真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老子的身家性命都在一个月后的争斗上,你倒是给老子找退路了?」

    他激烈的动作,让梁真不敢再说话。

    「看着,看人家真正经将门子弟,是怎麽练兵的?」

    梁真的级别够不上高俅,看平日里跟高尧辅关系不错,高俅也没有给他太多的难堪!

    高俅留下他,去和吴哗汇合。

    等到了吴哗身边,两人一起看着远处何蓟接手禁军之后,第一次训练。

    一般新官上任,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威。

    何蓟等到其他人走了,目光直视眼前的禁军,这些人都是高俅精挑细选出来的,身体素质都算不错。

    何蓟默默记着他们刚才绕城墙跑步回来的表现,心里有了个底。

    此时这些禁军士兵也在看着他,表情轻佻,他们这些人里有不少调侃,嘲讽过何蓟。

    虽然现在他投靠了高大人,但态度依然没有太多改变。

    何蓟面无表情,道:「本官何蓟,你们也应该认识我,今日受高大人所托,让我来训练尔等。

    废话不用多说,既然高大人信得过我,我也会认真执行高大人的命令。

    你们现在的训练强度,本官也看在眼里,很是不满。

    现在,立正——」

    他怒吼一声,这些士兵们吓得一激灵,许多人赶紧立正。

    何蓟目光中,带着些许森然的杀意,着实让这些油头老兵十分不适。

    接下来没有任何命令,所有人都在阳光下,立正不动,包括何蓟自己,虽然他没有学过,但这并不难坚持。

    一刻钟,两刻钟,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

    这一动不动的站立,不但站的人难受,就是跟着吴哗一起查看的高俅,看都难受。

    「先生,要不我们先走?」

    高俅实在受不住这枯燥的训练,吴哗教导的所谓兵法,其实一点都不好玩。

    乏味的站军姿,走步,可比一般的训练乏味多了。

    其实若不是吴哗身上有太多的事件应验,高俅未必会相信他所谓的兵法。

    「咱们先去镇安坊放松放松,听听曲,再回来看看?」

    高俅陪着笑脸,就要拉着吴哗走。

    吴晔摇摇头,道:「高大人,这不是走的时候,你可是要留下来为何蓟撑腰?」

    「老子已经给别人说了,他代表我,谁还敢为难他?」

    高俅满脸的不服气,吴哗笑而不语。

    此时,已经站了半个小时军姿的禁军队伍,终于爆发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

    其中一个士兵突然坐下来,大口穿着粗气。

    他抬头,看见何蓟冷冷地看着他,那士兵嬉皮笑脸:「何大人,不是兄弟们不配合你,是真的不行了!」

    他话音落,有好几个士兵也放松下来,纷纷说道:「何大人,就是,咱们跟着梁大人训练的时候,他可没那麽狠,兄弟们先休息一下——」

    「你们几个,马上,立刻,给我绕着校场跑十圈!」

    何蓟指着校场,冷冷命令道。

    最开始坐下来的兵痞不干了。

    他跳起来,指着何蓟道:「何大人,做人不要太过分了。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你跑不跑!」

    何蓟噌的一下,从腰间拔出自己的佩刀。

    「哟呵,还真以为投靠了高大人,就无法无天了,兄弟们给你脸了?」

    「来来来,何大人,我吴波现在伸脖子给您砍,您来砍——」

    来人挑衅的模样,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何蓟不多的尊严,被他们彻底才在脚下。

    何蓟面无表情,问:「吴波藐视军纪,本官命令你现在就去跑步,不然——」

    「不然怎麽样?」

    吴波继续挑衅,何蓟深吸一口气,不再留情。

    他一脚踢在吴波的膝盖上,对方顿时惨叫倒地。

    「你敢——」

    「老子打死你——」

    在场跟吴波关系好的几个兵痞,已经冲上来,就要跟何蓟理论。

    何蓟朝着高台上的吴晔看了一眼,手起刀落——

    一颗人头,滚滚落地——

    校场上,顿时鸦雀无声,吴波死不瞑目的样子,让他的同僚们顿时汗毛倒竖。

    「杀了他——」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许多人都朝着何蓟扑过来。

    何蓟没有犹豫,又是一刀。

    一只手落在地上,伴随着惨叫声,另外一个人倒地。

    远处,高俅的笑容,直接僵在脸上,旋即他汗毛倒竖,跌退了好几步。

    他骇然地看向吴哗,吴哗表情平淡。

    高俅这才意识到,何蓟的手段,背后有谁在背书。

    疯子,两个疯子。

    高俅有七成把握,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立威。

    「高大人,接下来,就是该你给他支持的时候了——」

    「道长,为什麽?」

    高俅不是没有见过杀人,也不是没有杀过人。

    不过他杀的人,大多数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却没见过如此心狠手辣的练兵。

    吴晔淡淡笑道:「大人还记得,孙子的故事?」

    疯子!

    高俅在心中暗骂一句,他已经顾不得询问吴哗根源,而是跌跌撞撞地跑向校场中央,去制止一场可能发生的暴动。

    吴哗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场杀戮,可以说是他特意引导的。

    但他并不为何蓟和那躺在地上的人担心什麽。

    他不熟悉某个人,当他熟悉禁军。

    他更相信何蓟的人品,既然选择杀人立威,那个人,必然不仅仅是违反军纪,而是该死之人。

    没有流血,不足以立威,只有一个月时间。

    若不行非常法,如何见证奇迹?

    做完这件事,吴哗知道,至少一个月后的那场争斗,禁军至少不会输的太惨。

    疯子:

    高俅在心中暗骂一句,他已经顾不得询问吴哗根源,而是跌跌撞撞地跑向校场中央,去制止一场可能发生的暴动。

    吴哗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场杀戮,可以说是他特意引导的。

    但他并不为何蓟和那躺在地上的人担心什麽。

    他不熟悉某个人,当他熟悉禁军。

    他更相信何蓟的人品,既然选择杀人立威,那个人,必然不仅仅是违反军纪,而是该死之人。

    没有流血,不足以立威,只有一个月时间。

    若不行非常法,如何见证奇迹?

    做完这件事,吴哗知道,至少一个月后的那场争斗,禁军至少不会输的太惨。

    而他,也能让皇帝看到,可以改变的军队现状。

    这就是他要送给宋徽宗的【正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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