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先告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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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谦所谓的『待在他身边很安全』吗?

    「抱歉,白小姐如有什麽不满,可以直接找总经理询问,我没有什麽话要对白小姐说,先离开回去上班了,告辞。」谢言觉得再与她纠缠下去吃亏的会是自己,於是选择赶紧离开。

    「妳想去哪,给我站住!」白安雅伸手揪住了她後脑勺的头发,扯得她差点摔倒在地上。

    她扶住洗脸台,内心对目前的处境感到可笑,规规矩矩的她,这辈子居然会有被当成小三,在厕所中撕扯,如同肥皂剧般的画面,到底是招谁惹谁呀?

    「白小姐,请妳放开!」谢言抓着她施暴的手腕,不着痕迹地扣住她手肘某个穴位。

    白安雅总算是本性全露,她狰狞地笑着说「我要让妳知道妳自己的位置,没名没份,充其量只是严谦睡过的玩具!」她更用力地拉扯谢言的头发。

    谢言的拇指迅速按压她手肘内侧的痛点,白安雅痛呼一声,下意识松开了手,退了一步後又反手挥了上来,尖锐的指甲试图往她脸上挠。

    谢言眼明手快向後躲开,又顿感不甘心,用力回推了白安雅的肩膀一把,白安雅穿着极高的高跟鞋,马上因为重心不稳而向後跌坐在地板上。

    「妳可能是想趁厕所没人目击的时候欺负我,但反过来我同样也可以这样对你,而且我是正当防卫。」谢言大声说,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深怕白安雅还有什麽诡计未施,谢言赶紧快步离开女生厕所,连被扯乱的头发都来不及整理。

    她边快步行走,边用手梳理自己的发型,白安雅不死心从厕所中追了出来,气急败坏地喊着「妳给我站住!」谢言没理会她,回头瞟了她一眼,却在转角处撞上了一个身形壮硕的男子。

    她即时煞住了脚步,只有肩膀轻微碰上了对方的胸膛,她第一时间道歉并往侧边躲闪,对方的双手却捉住了她的手臂。

    谢言吓得抬头望向来者,认出他是严律书其中一个保镖,她倒抽一口气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却甩不开他的手。

    「请你放开!」谢言不安地抗议着。这里好歹是总公司的走廊,虽然这一层一半是总经理办公室,一半是视讯会议室,没什麽人会走动,但是走廊上的监视器可是正常运作。

    「别放开,她刚才打我!我要报警!」白安雅追上来,语气从失控变得得意起来。

    这个身形壮硕的男子,看起来是选择听从白安雅的指示,他制住谢言的手臂,反过身扣在身後。

    这下谢言已顾不得体不体面,她高声呼喊「救命!放开我!谁来救救我!」那男子惊慌失措伸手捂她的嘴。

    慌乱中有个脚步声从走廊的另一侧飞奔而来,谢言满怀希望地抬头看向来者,看到一脸惊恐的宋俊,他厉声喝止「白经理丶你们这是在做什麽?请放开谢助理!」

    那名男子显然是站在白安雅这边,他一丝松手的迹象都没有。白安雅又摆出她那矫揉造作的柔弱姿态,泣声道诉「是谢小姐在女厕先攻击我的,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推我,我只是请我的保镖制止她。」

    谢言算是体会到什麽叫有苦难言,她被遮捂着嘴,连辩白的话都说不出口。

    宋俊走近试图拉开那位黑衣男子的手臂,他语气极差「请你先放开,有话好好说!」黑衣男子犹豫地看向白安雅,见白安雅不悦地使了个眼色,才放开谢言。

    宋俊赶忙将谢言拉到自己身後,他紧皱着眉头「白经理,我没收到您今天要来拜访的通知,方便详细解释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吗?」还好谢言看起来没有大碍,否则老板知道了还不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谢言对宋俊充满了感激,在这样不利的场合下,他居然二话不说选择了相信自己。她的手臂及手腕隐隐作痛,皮肤被掐出鲜明的指痕,如果宋俊再晚一点出现,说不定胳膊都被拧断了。

    黑衣男子已默默退回白安雅身後,十足的合格护卫模样,彷佛刚才对女性施暴的行为从未发生。

    白安雅大言不惭「我是严谦的未婚妻,还得要通知才能来看我的婚约对象吗?刚才的事我也说了,是她在厕所里突然发疯推倒了我,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她嫉妒我跟严谦订婚!」她比出涂得艳红的尖锐指甲指向谢言。

    谢言抿着嘴,压根不想解释,她用冷淡的眼神看着白安雅演戏,恶人先告状的样子,委屈的情绪越发在胸口翻腾。

    「什麽未婚妻,在别人的公司吵吵嚷嚷,礼貌吗?」宋俊还没来得及回话,不远处一阵不轻不重的嗓音飘来,严谦原本该成为谢言的救赎,但他缓步重踏的脚步声,此时却令她格外狼狈,她低垂着不敢与他对视,怕自己会绷不住已经在溃堤边缘的泪腺。

    「对不起,是我失态了,但我真的没想到谢小姐居然会埋伏我。」白安雅也算能屈能伸,刚才嚣张跋扈的态度一下子收敛,变得楚楚可人。

    严谦不吃她这套,他的眼神始终落在谢言单薄的身躯上,她瑟缩在宋俊的背後像一只害怕被老鹰抓走的小鸡。他走近站在她身边,试图伸手扶她的肩膀,但是谢言肩膀缩了下制止了他的动作。

    他悻悻然收回手,转头对白安雅不客气的询问「妳受伤了吗?」

    白安雅不确定他是否在关心她,愣了一下「什麽?」

    「妳受伤了吗?」严谦不耐烦地重复。

    白安雅脸红了些,结结巴巴地说「呃?就是刚才?被推倒的时候?手腕好像有点扭到?」话还没全部说完,严谦便大步走上前拉起她的手腕翻来覆去的检查。

    白安雅有些受宠若惊,露出羞怯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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