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镜中卸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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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失而弹开。 「噗啾。」 那一瞬间,绳子像是情人的手指,重重地刮过了她充血肿胀的阴蒂,又扫过了那湿漉漉的阴道口。

    「哈啊啊啊——!」

    女人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整个人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在平台上疯狂地抽搐起来。她的脚趾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疯狂痉挛,一股清亮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喷涌而出,混杂着润滑液,浇在了刚刚解开的红绳上。

    锐牛喘着粗气,跪在一旁,看着眼前这幅绝美的画面。

    女人终於完全赤裸了。 没有了绳索的遮蔽,她那完美的胴体一览无遗。但更诱人的是,那原本勒着绳子的地方,此刻留下了一道道深红色的勒痕。 那是一个个红色的菱形网格,深深地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是某种淫靡的纹身。特别是乳房和阴户周围,红色的印记显得格外凄艳丶色情。

    锐牛的手指还残留着她肌肤的触感,心中那股邪恶的念头像野火一样燃烧。 只要现在……只要现在伸出手,用这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去拨弄她那颗还在颤抖的乳头…… 或者是将手指插入那个刚刚因为高潮而还在收缩的湿润小穴…… 她一定会舒服得疯掉吧? 她现在这种恍惚的状态,根本不会拒绝吧?

    锐牛的喉咙发乾,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出去了一半。

    看着女人那张潮红丶迷离丶还挂着泪痕的脸,想着刚刚自己的胸膛摩擦她乳头时她那压抑的呻吟……锐牛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的边缘。

    但他最终还是僵在了半空。

    「呼……」

    锐牛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手指紧紧扣住平台边缘,指节泛白。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种「看得吃不得」的极限拉扯,才是对彼此最大的折磨,也是最顶级的前戏。

    他咬着牙,将解下来的一团黏糊糊的红色麻绳抓起,狠狠地丢到了一旁。

    「解开了。」锐牛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浓浓的情欲,「妳……应该不觉得勒了吧。」

    虽然手脚依然被铐着,但至少那羞耻的龟甲缚已经解除了。 女人瘫软在平台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镜子里,她赤裸的身上布满了红色的勒痕,像是一个刚刚被玩坏了的玩偶。

    而锐牛,正跪在她身边,像一头随时会扑上来的野兽,死死地盯着她。

    「谢……谢谢……」女人不敢直视锐牛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声如蚊蚋。

    锐牛没有回话,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失控。他猛地一个翻身,躺了下来。

    平台实在太窄了,只有区区一百五十公分。锐牛为了不从平台上掉下去而让房间再次下起的润滑液雨,锐牛不得不紧贴着女人的右侧躺下。两人的肌肤虽然因为润滑液而滑腻,但在静止状态下,那种体温的传递却更加清晰。

    锐牛很有风度地转过身,背对着女人侧躺,尽量将自己蜷缩在平台边缘。

    但这反而让他陷入了另一种煎熬。

    他的阴茎已经肿胀到了极限,那根紫黑色的肉棒直挺挺地翘着,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随着他的心跳一突一突地跳动。因为侧躺的姿势,那硕大的龟头正好平行於平台硬挺着,每一次呼吸丶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可以感受到阴茎及龟头随之晃动。

    「嘶……」锐牛倒吸一口凉气。

    他实在是很想伸出手,握住那根胀得发痛的阴茎,狠狠地套弄几下,释放这快要爆炸的欲望。但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行。如果他现在开始偷偷套弄,身体的抖动一定会通过背部与女人接触传递过去。

    想像一下,身边的男人正背对着自己,因为想着自己的裸体而疯狂打手枪,那画面对於这个看起来还很清纯的女人来说,是非常糟糕的行为啊!

    锐牛只能死死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抱住胸口,试图用深呼吸来平复胯下那头野兽的怒火。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身後的女人并没有像他想像的那样惊恐。

    因为手脚被铐住,女人只能维持着仰躺的羞耻姿势。她全身赤裸,大腿虽然尽力并拢,但因为润滑液的关系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滑开,露出那处刚刚才喷过水丶此刻还红肿不堪的私密地带。

    这辈子,她从未如此羞耻过。 被绑着丶被淋湿丶被全裸展示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

    如果此刻锐牛转过头,哪怕只是偷瞄一眼,她那毫无遮掩的大好河山——那对还带着勒痕的雪乳丶那平坦的小腹丶以及那毛发稀疏丶粉嫩逼人的阴户,都将尽收眼底。

    女人羞红了脸,心脏怦怦直跳。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被视奸丶被羞辱的心理准备。

    但是,没有。

    她透过天花板上的镜子,惊讶地发现,那个男人竟然背对着她躺下了。他蜷缩在边缘,闭着眼睛,眉头紧锁,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麽。

    「他是为了不看我……才转过去的吗?」

    女人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在这个充满恶意与羞辱的桃花源里,这个男人的举动像是一股清流。

    她大胆地透过镜子,偷偷打量起这个背对着她的男人。

    他不算是那种让人一见锺情的英俊类型,五官线条刚硬,带着一种历经风霜的沧桑感。但他很壮。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刚才解绳时展现出的爆发力,让女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好像……挺MAN的。」女人咬着嘴唇,脸颊更烫了。

    视线下移,她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个让锐牛痛苦不堪的根源。

    即使锐牛已经尽力蜷缩,但在镜子的反射下,他胯下那根雄伟的阳具依然无所遁形。

    那是一根怎样可怕的凶器啊。 粗大丶狰狞,青筋暴起。紫红色的龟头因为充血而胀大了一圈,马眼处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它就那样直挺挺地矗立在锐牛的双腿之间,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彷佛拥有自己的生命,正在向周围宣示着雄性的威严。

    这就是男人的阴茎吗?这就是听说插入阴道会很舒服的男人的大鸡鸡吗?

    这是女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丶如此清晰地观察男人的阴茎。

    以前在影片里看过,觉得恶心丶恐怖。但此刻,看着这根真实的丶散发着热气与力量的肉棒,她竟然看得有些入迷了。

    「好大……」她在心里惊呼。

    更让她感到羞臊的是,她很清楚,这根肉棒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她。 是因为她的裸体丶她的抖动丶她的触感,才让这个原本冷静的男人变成了这副模样。

    一种隐秘的丶身为女性的虚荣心,在她的心底悄悄滋生。原来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有这麽大的吸引力吗?

    几分钟过去了。锐牛依然保持着背对的姿势,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刻意放缓了。

    确认他真的没有趁机偷看或是动手动脚,女人那颗悬着的心,终於慢慢放了下来。戒心一旦解除,好奇心便占据了上风。

    ……

    而在另一个空间,这场关於「忍耐」与「诱惑」的大戏,正被一群人当作顶级的娱乐观赏着。

    这是一个装修奢华的贵宾厅,空气中弥漫着顶级雪茄的醇厚烟草味和昂贵的白兰地香气。厚重的羊毛地毯吞噬了所有的脚步声,只有水晶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偶尔响起。约莫十五位桃花源的顶级贵宾,正慵懒地陷在真皮沙发里,如同奥林帕斯山上的诸神,俯瞰着人间的悲喜剧。

    在他们面前,是一面巨大的8K落地萤幕,画面清晰得连空气中的尘埃都无所遁形。此刻,导播正极其专业地将画面分割成数个镜头:主画面是背对背躺着的两人,侧边的小视窗则分别特写着锐牛额头暴起的青筋丶他紧闭双眼时微微颤抖的睫毛,以及女人那红得滴血的耳根和她偷偷透过镜子窥视锐牛跨下的羞涩眼神。

    「精彩!太精彩了!」

    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笑得满脸肥肉都在颤抖,手中的雪茄灰都被震落了一些:「这简直比直接提枪上阵丶干进去还有意思!你们看那个女的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惊恐害怕,到後来的好奇,再到现在这种有点发情的小模样……啧啧啧,这才是调教的最高境界啊!」

    这群人平时什麽大鱼大肉没吃过?什麽变态的玩法没见过? 群交派对丶极限虐待丶与猛兽共舞……对於他们这些站在财富与权力顶端的人来说,那些直白的感官刺激早已是家常便饭,吃多了甚至觉得有些油腻丶乏味。他们现在追求的,不再是单纯的肉体碰撞,而是更深层次的丶精神上的撕裂与占有。

    反而是现在萤幕上上演的这一幕——这种青涩的丶欲迎还拒的丶带着一点点校园初恋那种酸臭味的「清粥小菜」,让他们找回了久违的悸动。那种明明想要触碰却又缩回手的拉扯感,那种隔着空气都能闻到的性张力,比任何A片都要来得刺激。

    「确实,这种『禁欲系』的玩法,现在不多见了。」另一个戴着金丝眼镜丶气质儒雅的贵宾抿了一口琥珀色的酒液,眼神迷离地盯着萤幕中锐牛那根颤动的阴茎,「我想起我大学时候追的那个校花了。那时候多单纯啊,想牵个手都要在心里演练八百遍,硬着鸡巴陪她走操场,就像这个锐牛一样。明明想干得要死,脑子里全是把她压在草地上撕碎的画面,表面上却还要装成正人君子,给她披外套。」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纯情的时候!」旁边的人起哄道,「现在呢?现在你想干哪个校花,还不是一叠钞票甩过去的事?」

    「就是因为现在太容易得到了,才没劲啊。」戴着金丝眼镜的贵宾叹了口气,指着萤幕,「你看这个锐牛,他现在所经历的每一秒忍耐,都会让最後插入的那一瞬间变成天堂。这种延迟满足的快感,才是顶级的享受。」

    刑默端着一杯红酒,优雅地坐在沙发中央,听着周围这些「上帝」们的议论,脸上挂着那招牌式的狐狸笑容。他不仅是这场戏的导演,更是这群权贵欲望的牧羊人。他深知,要掏空这些人的口袋,不能只靠卖肉,更要卖「情怀」,卖那种他们已经失去丶却又无比渴望的「人性的挣扎」。

    「来来来!光看多没意思!」刑默放下酒杯,拍了拍手,声音瞬间压过了众人的议论,「既然大家都这麽有兴致,被勾起了当年的回忆,不开个盘助助兴怎麽行?」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几名穿着兔女郎装扮的侍应生捧着电子投注板走了进来。

    刑默指着萤幕上的两人,像是在介绍两只斗鸡:「规则很简单,依然是我们经典的二选一。赌局的主题是——『野兽与圣人』。」

    「选项A:他们能忍住原始的欲望,坚守底线,撑过24小时挑战成功。这是理性的胜利,是纯爱的赞歌。」

    「选项B:欲火焚身,理智崩断。他们忍不住用『内射』的方式提早结束这场煎熬。这是本能的胜利,是堕落的狂欢。」

    「赔率实时变动,现在这情况……」刑默看了一眼心率图,「买内射的赔率是1.5,买忍耐的赔率是2.8。各位,下注吧!」

    「我赌内射!这还用想吗?」一个年轻气盛的富二代立刻喊道,随手在投注板上划了一笔巨款,「那男的屌都硬成那样了,像根烧火棍似的,那女的也开始发骚偷看了。孤男寡女,赤身裸体,又是润滑液又是摩擦的,我看别说24小时,他们连两小时都撑不过!男人嘛,谁能忍得住这种送到嘴边的肉?」

    「年轻人,你还是太不懂男人那种无聊的自尊心了。」刚才那个怀旧的老李摇了摇头,推了推眼镜,「那个叫锐牛的看起来有点故事,定力不错,而且他在演绅士演上瘾了。为了维持在这个小女生面前的『英雄形象』,他会死撑到底的。这种为了面子活受罪的事,男人最爱干。我压十万,赌他们能撑过24小时!」

    「老李,你这是把自己的情怀投射进去了吧?」旁边的人大笑,「我压五十万,赌内射!而且我赌是那女的主动求干!你看她那眼神,水都要滴出来了,一旦女人动了情,那比男人还疯狂!」

    「我跟二十万!赌纯爱战胜欲望!我就想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柳下惠!」

    一时间,贵宾厅里热闹非凡,空气中充满了金钱与荷尔蒙的味道。筹码与叫喊声此起彼落,每个人都在用金钱为自己对人性的理解投票。

    刑默看着这群兴奋的「上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冰冷的计算。桃花源当然不参与这种低级的赌博,他只负责提供场地丶剧本和「演员」。无论最後谁输谁赢,赢家都要支付高额的服务费,而桃花源永远是最大的赢家。

    他转头看向萤幕中那个眉头紧锁丶看似在痛苦忍耐的锐牛,心中暗道:「锐牛啊锐牛,我可是真的让你免费的体验了一把『恋爱』的滋味。不过……既然你享受了桃花源提供的这份顶级『恋爱感』,为我们创造点GDP,不过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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