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诚实应讯(2/2)
「原来是这样……」小妍喃喃自语，她一直以为那是上天对锐牛的眷顾，是命运的安排。却没想到，那只是一次对时间的作弊。
「精彩的解释。」弓董满意地鼓了鼓掌，随即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刑默，使了个眼色。
刑默心领神会，他那张带着邪气的脸上，露出了最让人不安的笑容。他缓步走到小妍面前，用一种极度惋惜丶又带着极度色情的口吻说道：
「小妍小姐，妳只理解了一半。这个能力的强大之处妳懂了，但这个能力的『代价』与『触发机制』，才是最精彩丶也最让妳牛哥难以启齿的部分啊。」
刑默转过身，看着脸色惨白的锐牛，恶劣地笑道：「锐牛老弟，既然要坦白，就要坦白得彻底一点。你还没告诉你的未婚妻，你是『如何』触发读档的吧？」
锐牛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那是他最私密丶最羞耻的底牌。
「说不出口吗？那我来帮你说吧。」刑默没有给锐牛喘息的机会，他看着小妍，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淫靡的圈。
「小妍小姐，妳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刑默的声音压低，充满了诱导性：「妳跟锐牛老弟在一起这麽久，做了那麽多次爱，不管是口交丶手交丶还是性交……妳是不是……」
「从来没有看过，锐牛老弟的精液，从他的马眼里喷发出来的样子？」
这句露骨至极的话，让小妍的脸瞬间涨红。她下意识地回想，确实……每一次，无论多麽激烈，锐牛最後一定都是射在她的体内，射在她的口中丶小穴丶肛门内，或者是……
不，没有或者。
除了内射，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他在体外射精。
「想起来了吗？」刑默看着小妍那恍然大悟又羞耻的表情，残忍地揭晓了答案，「那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妳，非要内射不可。也不是因为他有什麽洁癖。」
刑默指着锐牛的胯下，一字一顿地说：
「那是因为——『非体内射精』，就是他触发『读档』的开关！」
「换句话说，只要他的精液射在空气中丶射在妳的脸上丶胸上丶或者是射在墙壁上……」刑默的双手猛地张开，做出一个爆炸的手势，「砰！时间就会重置！」
「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刑默凑近小妍，那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摧毁着她对锐牛最後的信任：
「所以啊，小妍小姐。妳之所以从来没看过他射在外面，是因为……一旦妳有机会看到，那个『当下』就会被抹除。」
「时间会回溯，回到妳还没看到的状态。」
「搞不好……」刑默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带着深深的恶意，「在这个房间里，或者在你们过去相处的某个时刻，他曾经射在妳脸上过，曾经让妳看过那白浊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
「只是，因为他触发了『读档』能力，再次重来……」
「……妳，被『重置』了，所以妳忘记了。」
小妍的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刑默的话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耳朵，也钻进她的心里。
「被……重置了？」她喃喃自语，眼神从锐牛身上移开，飘向虚空。
那些过往的甜蜜片段，那些她以为是锐牛对她独特占有欲的表现，此刻在刑默的解读下，竟然变成了冰冷的能力机制。
「不……」她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理智却告诉她，这一切都太合理了。
「还没完呢。」刑默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抛出下一枚炸弹，「小妍小姐，妳仔细回想一下。妳被锐牛『强奸』之後建立了『主仆关系』，被锐牛带回家的情况？」
小妍点点头，那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转折点。虽然小妍知道锐牛的所有情报被尽数掌握，但是听到自己身锐牛建立『主仆关系』这样的资讯从刑默的口中说出来，还是有一种秘密被揭穿的困窘。
「那妳还记不记得，」刑默的声音变得更加玩味，「在妳住进锐牛家的第一个早上……发生了什麽事？」
小妍愣了一下，随即，一段羞耻却又甜蜜的记忆涌上心头。
那是她刚认锐牛为主人的第二天清晨。她满怀感激与爱意，想要为这个将她从地狱中拯救出来的男人做点什麽。
「第一天晚上……」小妍的声音有些乾涩，「牛哥说……他有一个幻想。」
「他说，如果早上…能被温柔地『被含醒』，他会觉得很幸福。」
「没错！」刑默打了个响指，笑得更开心了，「多麽浪漫丶多麽色情的幻想啊！所以，妳就照做了，对吧？」
小妍羞红了脸，低下头：「嗯……我帮牛哥口交……直到他醒来……」
「然後呢？」刑默追问，「他射了吗？」
「没有……」小妍的声音细如蚊蚋，「我口交到一半就被牛哥制止了，我觉得没有射精的牛哥很可怜，但是他坚持不让我继续帮他……」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不理解刑默为何要提起这件事情。
刑默转向锐牛，眼神中充满了看好戏的恶意：「锐牛老弟，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如……你就亲自跟妳的未婚妻说说，那天早上，你到底有多『开心』吧？」
锐牛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那是他最荒唐丶最放纵丶也最不想让小妍知道的一段「黑历史」。但在这绝对诚实的赌局中，他无处可逃。
他深吸一口气，不敢看小妍的眼睛，只能盯着桌面，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语气，缓缓道出了真相。
「那天早上……」锐牛的声音沙哑，「妳确实用口交唤醒了我。那种感觉……太棒了，太舒服了。我决定不要射到你的口中。」
他顿了顿，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我让刚认识的妳......帮我射精......我射在了妳的手中。」
「依照我的能力规则，体外射精……就会触发『读档』。」
「所以……」锐牛闭上了眼睛，彷佛不愿面对那个贪婪的自己，「时间重置了。」
「我回到了……那天早上醒来之前的时刻。」
小妍瞪大了眼睛，似乎明白了什麽，但又不敢相信。
「然後呢？」刑默在一旁适时地补刀，「你醒来後，做了什麽？」
「我……」锐牛咬着牙，「我又被妳的口交唤醒......小妍……我再次享受着妳的口交服务。」
「然後这次......我射在了妳的脸上。因为是体外射精......就再次『读档』……」
「我又被妳的口交唤醒......又让妳帮我射精……然後再次『读档』……」
锐牛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後几乎变成了羞愧的呢喃。
「那天早上……我利用这个机制……让妳帮我口交然後体外射精了……无数次。」
「我沈溺在那种被妳温柔唤醒丶被妳吞吐丶然後射精的快感里……我利用了时间的漏洞，把那一个美好的早晨，变成了一个无限循环的……色情天堂。」
「每一次重置，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妳只会觉得是第一次，只会带着满满的爱意，重新开始服侍我……而我，却像个贪得无厌的吸血鬼，一次又一次地……榨取妳的温柔。」
说完这一切，锐牛感觉自己最後一点尊严也被剥光了。他像个等待判刑的罪人，低垂着头，等待着小妍的愤怒与失望。
房间里一片死寂。
刑默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弓董则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好戏。雪瀞叹了口气，别过头去，似乎不忍看这一幕。
然而，预想中的责骂并没有到来。
「牛哥……」
小妍的声音响起，没有愤怒，反而带着一丝……恍然大悟的释然？
锐牛惊讶地抬起头，却看到小妍正用一种复杂却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所以……」小妍轻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天早上，你其实……一直在利用我？」
锐牛痛苦地点点头：「是……我是个混蛋。」
「你利用我的不知情，」小妍继续说道，「让我以为只是一次，但其实……你已经享受了很多次？」
「是……」
「也就是说，」小妍的嘴角，竟然缓缓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那天早上，我其实只付出了一次的力气……但是，却让你爽了无数次？」
锐牛愣住了。
这是什麽逻辑？
小妍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锐牛那双因羞愧而握紧的拳头。她的手心温暖而乾燥，瞬间驱散了锐牛指尖的冰冷。
「牛哥，你这个大笨蛋。」小妍嗔怪地说道，「这哪里是利用？这明明就是……双赢啊！」
「双赢？」锐牛傻眼了。刑默和弓董也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对啊！」小妍理所当然地说，「你想想看，对当时的我来说，我刚脱离了夜魔的魔爪，是你救了我，给了我新的生活。我心里充满了对你的感激和爱意，我恨不得好好的报答你！」
「那时候的我，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一定也会觉得很幸福。」
「而那天早上，」小妍的眼神变得无比温柔，「虽然我没有非常清晰的记得，但我相信，当天的我一定都是全心全意丶满怀感激的帮妳吃鸡鸡。」
「而你，因为这个能力，能够把这份快乐无限放大，能够享受到无数倍的满足……这难道不是对我那份心意……最好的回报吗？」
小妍说着，脸颊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只要一想到……我只做了一次，就能让你爽那麽多次……我就觉得……好有成就感喔！」
「噗……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凝重。
是弓董。
这位不可一世的地下皇帝，此刻正拍着大腿，笑得前俯後仰。
「好！好一个双赢！」弓董指着小妍，眼里满是赞赏，「小妍小姐，妳这番话，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这逻辑，通透！豁达！」
刑默也忍不住笑了，他推了推眼镜，看着小妍的眼神中多了一份真切的敬佩：「锐牛老弟，你这未婚妻……真的是很体贴啊。这种『只要你爽我就赚』的思维真的是老婆中的极品啊。」
锐牛看着眼前这个笑靥如花丶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女孩，眼眶湿润了。他原本以为会迎来审判，却没想到，得到的竟是如此宽容与深情的救赎。
然而房间内的温馨气氛，随着弓董收起笑容的那一刻，瞬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