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奇怪的白簌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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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苞。

    「你你大胆!」

    白小手下意识扣紧桌沿,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她另一只脚慌乱地踢向陈业,却被对方轻易地握住脚腕。炽热的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白袜传来,烫得她心头乱跳。

    「白真传,说到就要做到。是你说,只要肯舔就行。可没说,是用什麽办法。」

    陈业目光落在掌心中的白袜嫩足上,戏谑一笑,「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白后知后觉,当初陈业为难的说:「只要肯舔就行了吗?」,那时她不假思索直接同意。

    眼见着陈业俯身,呼吸拂过她的微微绷起的足尖,白声音都带上哭腔:

    「你住手.—我,我不是好孩子行了吧———」

    「?」」

    陈业抽了抽嘴角,傻眼了。

    这是什麽情况?

    白是筑基中期的修者,她要是不愿意,自己哪里能为难她?

    而且.而且白这语气?

    什麽叫『她不是好孩子行了吧」?

    这怎麽听起来怪怪的,好像他在教训徒儿似的,白大小姐,你可是二十多岁的人了陈业本来只想逗逗白,顺便让白收回成命。

    可没料到.这家伙竟然不反抗??

    门外。

    知微还在教导小书瑶,只是在她有意之下,早已不知不觉将茫然的小书瑶带到陈业门外。

    她还在强作镇定教导小书瑶辨认灵植,听到门内羞恼的尖叫声,顿时僵立原地。

    她手中的避火草被无意识地捏断了茎秆,碧绿的汁液沾染了她白皙的手指也浑然不觉小书瑶好奇地仰头看着姐姐煞白的脸色:「知微姐姐——你怎麽了?草草断了....

    知微猛地回过神,低头对上小女孩纯真疑惑的目光,一颗心却沉到了谷底。

    里面里面发生了什麽?!

    师父和白籁籁在做什麽?

    她下意识地朝那扇紧闭的房门迈了一小步,却又硬生生停住。

    要是自己进去了,师父会不开心的吧?

    只要师父.开心就好。

    不知不觉间,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她的掌心,唇间苦涩弥漫。

    天要下雨,师要娶人——

    而房间内。

    陈业耳朵一动。

    嗯?

    知微似乎在外面?

    他心头大喜,要是知微来了,就能打破这窘迫的局面。

    可偏偏几个呼吸过去,门外的脚步反而渐行渐远·

    该死!

    陈业只能继续装模做样,一手握着一只纤细的脚腕,一手作势欲解开那白袜的束缚。

    他抬眼看着坐在桌上金发凌乱丶明眸含泪丶局促不安的女孩。

    她就像是一个被长辈斥责的女孩一般,惶恐紧张。

    陈业咳嗽一声,强调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金发女孩鸣咽一声,她本就娇小玲珑,此刻坐在桌沿,纤细的双腿悬空,嫩足被陈业牢牢握在掌心,看上去好似一个任人亵玩的精致玩偶。

    她睫毛带泪,犹自提起一口气:「我——我怎麽会怕你!我怕你还不成——怀呸!有本事你—」

    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陈业真的无奈。

    白啊白,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

    绝非陈业变态。

    白既然没有抗拒,便代表她心中是愿意的。

    陈业又如何能抗拒堂堂筑基中期修者?

    既然如此.他也只能勉为其难片刻后。

    「鸣—够了.真的够了!」

    白声音哭腔越发强烈。

    她双手撑在桌沿,身体后仰,想要后退,却被陈业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只能在桌沿这方寸之地徒劳挣扎,显得更加可怜无助。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白籁脑子里一片混乱,羞愤欲绝。

    明明该是陈业屈辱是她要看他卑躬屈膝丶摇尾乞怜的模样!是她要占据绝对的上风!

    可现在,屈辱的人为何是她?

    虽说陈业没有真的去亲,可单是他的大手,自己便承受不住。

    陈业指腹摩着少女的足心,轻笑道:「老农平日栽种灵植,手中力道还是有的,白真传,可还满意?」

    这话,又让少女身子奇怪发软上一刻她还趾高气扬说陈业只是一个老农,下一刻,她却被口中的老农肆意玩弄。

    「你·——」

    白吸了吸鼻子,别过头去,「你还不放开!我告诉你——等会儿宗门的人来了,看到你这副样子,你就死定了!

    调戏真传,罪加一等!」

    陈业哭笑不得,调戏?这帽子扣得可真大。

    他正色道:「猫不舒服,自己会跑的。」

    「什麽意思—」

    金发少女呆了呆,片刻后,后知后觉意识到陈业话中的意思。

    这不是在说自己不舒服,会自己挣扎吗?

    他哪里来的胆子,敢欺负筑基中期的修者!

    白恼羞成怒,声音泛冷:

    「你怎敢——」

    糟了!

    可别真给金发团子惹急眼了,不然自己就受罪了。

    陈业见白灵威外泄,心知这团子要装不住了。

    他话音一转:「不过,料想白真传在洞天之中受伤,想来现在是反抗不了·譬如猫断了腿,那是想跑也跑不了。」

    白刚想教训陈业,听到这话,硬是咬牙将灵力了回去。

    她这时候要是出手,岂不是坐实了自己,有能力反抗?

    绝对不可以!

    大不了.秋后算帐!

    「哼!」到头来,白脸色涨的通红,但也只能外强中乾地冷哼。

    陈业不动声色收回手。

    他也想冷哼一声。

    可恶的金毛,不是她让自己舔的吗?

    他还没舔,就受不了了?

    但陈业见金发女孩暗暗咬牙的模样,哪里敢当面吐槽?

    这小心眼的家伙,说不准还要秋后算帐。

    陈业连忙温柔地帮白穿上白袜,再托着她的脚掌,恭敬为她穿上靴子,姿态算是做足了。

    这副模样,倒也让白也不由得舒坦了不少。

    陈业趁热打铁:「陈某都是依照白真传的吩附行事罢了。还望白真传莫要怪罪。

    白面无表情:「本真传很认同你的话。」

    陈业松了口气,他有些意外,这娇横的白,还知道理解别人?

    他连忙赔笑:「真传理解就好。」

    空气,陷入诡异的沉默。

    良久后,少女如是道:

    「正如你所说,猫不舒服,自己会跑的。」

    原来,认同的竟然是这句话!

    陈业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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