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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也是留些痕迹。”

    “而且这病因人而异,有些人只高热,不出痘。”

    “嗯。”姜令檀垂眸吃了一些干果,压下嘴里的苦味。

    太子不在东阁,她又病着不好出门。

    屋里伺候的丫鬟们,据说都是生过天花的,她本想叫人过来问一问天花的症状,但早膳时吉喜说京中也生了几例病症,她顿时就打消了心底的猜疑。

    今年冬至来得晚,她恰好是冬至出生。

    出生那年周氏嫡次女姜云舒的生辰撞在同一日,她作为庶女自然不好去抢长姐的风头碍了周氏的眼,于是后来每年生辰,姜令檀并不是按照出生的日子,而是把每年冬至当作她的生辰。

    冬至基本在十一冬月,偶尔有早有晚,这样大多数都能避开姜云舒的生辰。

    想到及笄,姜令檀不免想到长宁侯府之前送到陆听澜手里的请柬。

    姜云舒生辰就在明日,她对外的消息是和陆听澜去了雍州,以周氏的性子这场生辰宴必定是要大办的。

    就算姜云舒与二皇子的婚事不成,但玉京那么多青年才俊,不可能挑不出满意的郎君。

    夜里,姜令檀用过晚膳,正靠在临窗的暖榻上看书,屋外传来浅浅的脚步声,不多时的丫鬟请安的声音。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

    “殿下。”姜令檀起身,一丝不苟行礼。

    谢珩垂眸看她,脸颊依旧苍白,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不过几日就消瘦得半点不剩,就算是在屋里,她也穿得厚实。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吓到了,她看他的眼神,竟是微微躲闪。

    “可好些了?”谢珩语调淡淡,听不出什么。

    姜令檀却霎时红了脸颊,她声音本软糯轻浅,这会子更是小声得若不离得近些,根本听不到她说了什么。

    “嗯。”

    “好了。”

    谢珩笑了一下,大步绕过屏风走近她,温热掌心不容拒绝落在她梳得整齐的乌发上,眸色微深:“不必紧张。”

    “孤只是当你生病。”

    他不说,她也许还能装傻充愣。

    但他一副谦谦君子的姿态开口,她又怎么会不知他撞到了什么。

    比起在书楼含蝉,这事更令她难以启齿。

    姜令檀避开太子的视线,沉默许久才开口问:“臣女听吉喜说,殿下请了昭容长公主入东阁,是为了给臣女办及笄礼?”

    “嗯。”

    谢珩细细打量她的眉眼,唇红齿白,因为紧张和羞涩,双颊晕出两团云霞似的薄红,脂玉一样的雪肌落在灯影下,嫩得像枝头含苞的玉兰花,轻轻一掐,便是汁水。

    “女子及笄是大事,孤既允诺庇护你,自然不能随意。”

    “及笄不能虽然不能大办,但该有的流程不能缺少,想必你也不愿回长宁侯府办及笄礼的。”

    姜令檀垂着脑袋静静听着,她本想开口拒绝的,但一听太子殿下提了长宁侯府,她心下一突,感受到未知的危险,她可不想回长宁侯府办及笄礼,到时更是有嘴也说不清。

    谢珩见她不答,无奈叹了声,淡淡问:“孤就这么不得你信任?”

    姜令檀并不是不信任太子殿下,只是觉得这样不好。

    她是未出嫁的姑娘,也没有定下亲事,若在太子殿下的东阁举办及笄礼,就算只是请了昭容长公主,她却不知在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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