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家学渊源 旧事新说【拜谢!再拜!欠更7k】(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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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书本沾了墨是要赔钱的。」夥计点头道。

    夥计又道:「店中每日辰时正刻(早八点)开门,申时正刻您就要离开。」

    「店中后院,还有十天开一次的浴池,有需要的浣洗的衣物,也可带来,文好皆可无偿使用。」

    「此时已近中午,若文举人使用文房,缴纳五文即可,午饭却是要全额缴纳。」

    「若今日做完文章,那每日便可知道是否能无偿使用这些。」

    文言敬连连点头后,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串铜钱。

    夥计躬身拱手接过,道:「愿文举人明年高中,授官后若是手头宽裕,也可给我家店铺捐赠银钱,以备后来人继续能有此福利。」

    文言敬躬身拱手回礼。

    夥计离开,早来的几位学子,朝着文言敬点头微笑后,继续忙着看书温习。

    文言敬微笑回礼后,找了个人少的桌案落座。

    中午时分,夥计通传后,二楼的所有学子,纷纷将桌案清理乾净。

    很快,店中夥计便端着托盘走了上来。

    看着满是肉块,三荤一素一汤的饭菜,文言敬感觉自己的那十文钱真是给少了。

    用完饭,碗筷却是要自己去楼下后院清洗。

    当文言敬洗完碗筷,准备上楼的时候,就听到店外的大街上有高喊喧哗声传来。

    门口的棉帘迅速被看热闹的店中夥计撩开。

    文言敬也顾不上冷,快步凑了过去。

    「爷爷饶命!小的没给您下药!」

    有惊慌的声音传来。

    「放你娘的屁,你当我的鼻子是摆设?」

    粗豪的声音喊道。

    刚到门口,文言敬就看到街上有个有些眼熟的闲汉,正被一个眼熟的汉子提着条凳追打。

    文言敬颇有感触的摇了摇头后,转身离开的门口。

    徐载靖马车中。

    长柏佩服的说道:「沈家哥儿博览群书,不仅于药学一道上颇有见解,对兵法也见识颇深,就连六爻八卦也很有说法!」

    徐载靖道:「这麽厉害?」

    长柏颔首:「嗯!因沈家哥儿幼年时身体不好,吃了不少汤药,便对药学颇感兴趣。」

    「听沈家哥儿话里话外,很多学识都是他母亲教导传授的,他也对母亲推崇备至!瞧着那位夫人多半是位博学多才的奇女子。」

    徐载靖点头:「极有可能。」

    长柏道:「昨日贺家哥儿来访,和沈家哥儿聊过两刻钟后,说自己受益匪浅呢。」

    徐载靖:「不是场面话?」

    长柏摇头:「不是!沈家哥儿外祖父姓许,乃是先帝太子时的东宫冼马,家学渊源!听他说,他外祖家中藏书颇多,他还未成秀才前,就已经看完了所有的藏书!」

    「且沈家哥儿的舅舅在兵法丶玄学之道上,已是能着书了。」

    徐载靖笑了笑:「这对兄妹真是厉害。」

    能博览群书,还能学以致用,可见沈括是个智商极高极为聪明的人。

    说完话,马车中安静了片刻。

    徐载靖看着长柏道:「心中有什麽烦心事,长柏你真不说?」

    长柏闭了下眼睛后,看着徐载靖道:「这,说来话长。」

    徐载靖笑道:「没事,慢慢说!咱们回积英巷这一路,且要些时辰呢。」

    长柏深呼吸了一下:「此事,还得从我舅妈说起..

    ,听着长柏的话语,徐载靖便明白了事情原委。

    长柏成亲有些日子了,可他大娘子海朝云的肚子却没什麽动静。

    前文说过,长柏舅妈冯大娘子的母亲,曾经在冯大娘子成婚前,一步一跪的去寺庙求了一尊玉雕观音。

    这尊玉雕观音和冯氏一起到了王家,后被小姑子王若与给撒泼打滚的给强要了去,又陪着王若与到了康家。

    这件事当时闹得的挺大的,也让冯家和王家关系有了些罅隙。

    「母亲她前两日参加香衣雅集时,不知从谁嘴里听说.

    ,长柏欲言又止。

    「听说什麽?」

    看着徐载靖疑惑的样子,长柏无奈道:「说......姨妈家能有庶子庶女接二连三的出现,就是因为她抢了舅妈的那尊玉雕观音!」

    「那尊玉雕观音,乃是舅妈的母亲,诚心许愿求拜请来的,十分灵验!当年被姨妈抢了去,自然......

    」

    「啊?」徐载靖目瞪口呆:「这.....

    」

    这番说法,仔细一想,还真的有道理。

    「所以?岳母她想...

    」

    长柏点头:「任之,你想的没错,母亲她就想将那尊玉雕观音请到家里供着。」

    「呃—,岳母她也是心中着急,才有了这般想法。」

    没等长柏说话,徐载靖又道:「想来不能这般随意的将玉雕观音请到家里!」

    看着点头道长柏,徐载靖道:「不如请动舅妈的母亲,看她老人家来的意见......想来,看在五妹妹的面子上,应是没问题的!」

    如兰以后要嫁给表哥王佑,王佑乃是冯家老太太的外孙。

    长柏看着徐载靖,连连点头:「任之,此言有理!」

    车声辚辚,站在盛家门口的小厮,看着驶来的郡王仪仗,赶忙快步朝着院儿内跑去。

    后院,寿安堂,王若弗带着海朝云快步走了进来。

    老夫人出声道:「靖哥儿那孩子怎麽还没过来?」

    「回母亲,长柏身边的汗牛来通传,说姑爷和柏儿先去侧院儿厢房,和住在咱家的几位哥儿见见面。」

    说着话,王若弗走到老夫人跟前,带着儿媳行了一礼。

    一刻钟后,在女使的通传声中,徐载靖这才和长柏一起进了屋子。

    各自落座后,老夫人有些嗔怪的看着徐载靖:「靖儿,你也不提前说一声,就这麽来了!」

    徐载靖嘿嘿一笑:「姑祖母,侄孙就是有些想房妈妈的手艺了。」

    说话时,海朝云已经去到寿安堂外间,和房妈妈刘妈妈一起摆饭。

    徐载靖又和老夫人闲聊了两句话,忽的,外间传来了一阵惊呼,引的徐载靖等人纷纷朝外看去。

    片刻后,刘妈妈眼中满是思考神色的走了进来。

    「外面怎麽了?」王若弗看了眼徐载靖后问道。

    刘妈妈还未说话,用帕子捂着嘴的海朝云,就被房妈妈扶着走了进来。

    「老太太,大娘子..

    」

    一句话说完,却是方才海朝云在摆饭的时候,忽然乾呕了一下,打翻了手里的菜碟。

    老夫人面带微笑的看着捂嘴的海朝云。

    王若弗想了片刻,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长柏则不可思议的看着徐载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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