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五章 盘外招(2/2)
行动悄无声息地展开，如同病毒在暗处复制丶传播。源头已不可考，或许是某个境外IP的匿名论坛帖子，或许是某个看似不起眼的医疗八卦微信群里的小道消息，又或许是某些业内人士在酒酣耳热后的「感慨」……
谣言的核心简单丶粗暴，却直击人性中最猎奇丶最容易被煽动的部分：张凡与其医院内多位女性下属（点名道姓，包括吕淑颜丶王红，甚至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博士丶护士长）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
还有就说，他之所以能如此年轻就坐上高位丶掌控巨额科研经费，并让茶素医院一众心高气傲的专家如老居丶李存厚等俯首帖耳，靠的不是医术，而是权色交易和利益输送。
谣言还有鼻子有眼地描绘了一些香艳的细节，诸如深夜办公室独处丶出差必定带特定女下属丶关键项目负责人都是其红颜知己等等。
这些谣言，像经过精心设计的毒素，迅速通过各种隐秘渠道扩散。它们的目标受众非常明确：并非真正了解张凡和茶素医院核心圈层的业内人士，而是广大对真相一知半解丶容易被表象迷惑的普通医护丶医学生丶乃至社会公众，尤其是那些刚入行丶充满理想主义却又对现实充满焦虑丶甚至带着一丝羡慕嫉妒恨的年轻从业者。
反差，就此产生。
在真正的业内顶尖大佬圈层，反应是近乎一致的沉默丶不屑，甚至带着一丝嘲讽的冷笑。
中庸院长在某个小范围的高层会议上，听到秘书低声汇报这个传闻时，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摆摆手：「无稽之谈！张凡要是有那闲工夫搞这些，茶素医院也到不了今天这地步。这是有人坐不住了，开始泼脏水了。」
她太清楚了，到了张凡这个级别和成就，女人和金钱早已不是驱动他的核心因素，那种对医学巅峰的征服欲丶对打造医疗帝国的掌控感，才是他真正的春药。这谣言，简直是在侮辱他们这个层次的人的智商和格局。
军医大学的某位院士接到老友电话询问时，更是嗤之以鼻：「扯淡！我认识张凡的时候，他还是个愣头青，眼里除了手术刀就没别的。你说他搞这个？呸！这造谣的连基本法都不讲了！」
他们这个圈子，看重的是真才实学丶是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张凡的手术录像他们是逐帧研究过的，那是做不了假的硬实力。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只会让他们更瞧不起幕后黑手。
几位与张凡有过合作或竞争关系的顶尖外科主任，私下交流时，语气复杂，但观点一致：「这手法太low了。不过，也说明张黑子这回是捅到马蜂窝了，有人急眼了。」
他们或许会嫉妒张凡的成就，或许在学术上有分歧，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基于对张凡工作强度丶行事风格的了解，以及对行业潜规则的认知，根本不相信这些谣言。这更像是一种同行间的默契——再怎麽竞争，有些底线是不能破的，用这种手段，坏了规矩。
当然了，也有不信的，有些学科领导人，觉得张凡可能和自己一样，今天和医药女代表在办公桌上拓印子，明天在酒店给女学生指导专业，后天又带着护士长……
茶素医院内部欧阳都差点气死，这比造她的谣都难受啊。
可老太太又没好办法，真的是老干部遇上新问题了，她只能回家对着自己老头发火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王红则是对来打听的闺蜜吼道：「放他娘的屁！老娘是靠本事吃饭的！」挂了电话，她并不生气，而是忧心忡忡。
忧心的也不是张黑子，别人不知道，她太了解张凡的地位了，这几年就连她的地位都不一样了，所以对于张凡，她没啥担心的。
她现在忧心的，这他娘的谣言，最后别张凡没事，就因为避嫌，把她给调离了，那尼玛她哭都没地方去哭。
然而，在行业的中下层和边缘地带，谣言却找到了肥沃的土壤，并开始发酵丶变异。
某些刚毕业进入大三甲丶正为晋升和论文焦头烂额的年轻医生，在食堂丶在更衣室窃窃私语：「怪不得！看来光有技术不行啊，还得会来事。你看吕淑颜主任，那麽年轻就……啧啧。」他们的语气里，混杂着对潜规则的恍然大悟丶对捷径的微妙羡慕，以及一丝我混得不好是因为我太清白的自我安慰。
一些在学术上难以寸进丶又对茶素医院资源眼红的研究员，则带着酸葡萄心理散播：「我早就说嘛，哪有什麽天才，还不是靠……你们看茶素那些大项目，负责人哪个不是女的？哪个跟张凡没关系？这叫什麽？这叫资源优化配置！」他们试图用这种阴谋论来解释自己与张凡团队的巨大差距，以获得心理平衡。
更多是那些并不直接了解张凡丶对于媒体报导的张凡技术，他们不感兴趣。
他们更容易被这种香艳的内幕所吸引。「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一个边疆医院怎麽能这麽牛，原来是有特殊管理方法。」
「看来要想混得好，光闷头做手术不行啊……」谣言在这些群体中，成功地解构了张凡技术之神的形象，将其成功庸俗化为一个权色玩家，这极大地满足了部分人对成功者进行祛魅的心理需求。
网络上，一些匿名的医学大V丶爆料号开始理性分析，看似客观地罗列张凡与几位女下属的公开合影丶共同出席活动的记录，然后引导性地提问：「为何张凡如此青睐这几位女性骨干？仅仅是巧合吗？」这种看似摆事实丶讲道理，但更具迷惑性，让不少圈外人信以为真。
这种巨大的反差，形成了一种诡异的舆论场，医疗体系中顶层沉默不屑，中层将信将疑丶乐于吃瓜，底层则津津乐道丶甚至奉为职场真理。
张黑子也没想到，尼玛赛场打不过，你们竟然给老子来盘外招啊！
(本章完)